爹见田尘畏畏缩缩的,不敢犟嘴,怒气渐渐的消了一点,摇头叹气说道:“最可气的是柳翠翠这个混账丫头,我待她视若己出,和对雪儿毫无两样,没想到她背后如此恩将仇报,到处散布雪儿的流言诽语,添油加醋,不堪入耳,以至于雪儿的命运雪上加霜。”
爹顿了顿,转头看着田尘问道:“田尘,柳翠翠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田尘目光躲闪,小声说道:“柳翠翠这件事上,小婿做的有错,只因为柳姨娘对我偏爱有加,每次见了必叫儿子,我心下不忍,发誓要好好的对待柳姨娘。
柳姨娘只有翠翠这一个侄女和侄儿柳超,我心里想着柳超顽固不化,不走正路,这翠翠是一个女孩子家,没有了父母双亲,哥也是一个没有能耐的,心里同情她可怜,想着原本也是亲戚,能帮扶一点就帮扶她一点,帮她全当是帮着柳姨娘,后来见她孤儿寡母的可怜,安排她去了缫丝的织室,只考虑着让她多学一个养家糊口的本事。
于咱来说,也是多了一个能指靠住的帮手,哪想到她这个人人品低下,背后给雪儿下套子,我也是恨得咬牙,苦于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件事还是交给岳父酌情办理,必竟她是容府的亲戚,关系比我还近些。所以我心里想,岳父大人您看着办就好。”
我见田尘一个顺水推舟把问题推给了父亲,忍不住说道:“田尘,我对你见风使舵的本事佩服的很,说来说去,你都是为了容家人好,我和我爹都得对你心存感激才是。”
田尘听出我语带嘲讽,只是不理会,淡淡的说道:“若彤你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对我冷嘲热讽,你让我受了多少委屈,如果早点你能信任我多一点,也不会发展到我们夫妻后来越走越远,离心离德。”
我听了心有所动,田尘这话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仔细想想,夫妻之间的矛盾,多是因为误会而起,可是人非圣贤,难免会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已经走错的路,怎么能走的回去?
田尘见我沉默不语,知道我内心有所软化,趁热打铁说道:“若彤,柳翠翠兄妹千里迢迢,投奔亲戚而来,柳超每日只知道玩牌喝酒,逗鸡打狗,姨娘身体有病,她又年轻受不住诱惑,所托非人,如今你和岳父好好商量,看看她到底该怎么办?可有什么好的出路?”
父亲听完一声长叹:“归根结底怪我忙于生计,当初没有好好的照顾,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田尘听了安慰到:“只用央人托友,给她寻得一个家境好的富裕人家,早点打发出去就好了,毕竟也还年轻,长期一个人单过,也不是个道理。咱们府里面的下人,该清理的也得清理,否则雪儿被掳到双龙山的事究竟是谁传了出去!”
父亲听了长吁短叹,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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