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岑岁的第一次来。
他们也行事嚣张,不怕被举报。
要么是有足够的把握让她喜欢这里,要么,就是有办法让她开不了口。
无论哪种,从她踏进大门时,就注定要与这股势力为伍。
岑岁眼眸微动,明白自己原来也是猎物。
她懒懒的命令道:“送我去包厢。”
抓住路云夏的人脚步一顿,改了道,跟在岑岁身后两步距离,直到迎宾小姐引着岑岁进去后,路云夏也被强行推进去。
踉跄间,他险些撞到岑岁。
“来,让我看看你们这儿服务生是怎么伺候人的。”她坐在梨花椅上,饶有兴趣地看向里面。
外面看着是古楼,里面的包厢连床都准备好了,床边架子上,摆满古刑,梳妆台前尽是圆润珠宝。
当然,也有别的形状。
路云夏看出岑岁对那些感兴趣,唇角浅浅上掀,朝她走过去。
18岁的女孩,身材正是发育完善的时候,在青涩与成熟之间,有她独特稀有的美丽。
而岑岁,毫无疑问,是他路云夏见过的人间至味。
当初,为什么会和岳雪樱走得那么近,惹了她不高兴呢?
如果没有第三者、第四者……
他们如今还是正交往的未婚夫妻。
“岁岁。”
路云夏缓慢的在她脚步跪下,岑岁瞥见他眼底深沉的欲望,欲成了执念,就像入了魔。
阳光金色刺穿镂空花窗,投落在他身上,如盖了一层薄纱,没有神圣正洁,倒像是拂晓之星的坠落。
岑岁笑了一声,他怎么配用那颗星的名字。
不知有意无意,桌上摆放着一跟戒尺,上面写满清规女戒,却放在这种秽乱场所。
如佛堂与青楼。
这栋古色紫楼背后的人,还真的想尽办法玩出花样。
岑岁把玩了会,戒尺挑起路云夏的下颔:“岁岁这个名字,不适合现在。”
她唇角似有若无的笑,仿佛他只是脚边无足轻重的宠物,路云夏曾身为豪门少爷,也曾是高校的学生会会长。
如今,却落得个被当成男公关的现状。
云端跌落海渊,不过如此。
路云夏清醒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曾经演练无数遍的那样。
羞辱与刺激,强烈的感官刺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低头,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小姐。
上方传来岑岁的轻笑。
薄凉,嘲弄——
羞得路云夏更加抬不起头。
“贵少爷沦为了玩物,其实你也挺喜欢的吧。”
只是听着岑岁的声音,另一个头悄悄抬起。
……
祁森从昏迷里醒来已经过去许久,药效被他顺着血放出去,周围昏暗,全是牢笼,关着与他同样被抓来的年轻人。
一眼扫去,大半人脸上全是麻木,只有极个别的在恐慌。
他注意到普通样貌的人,身体都极其虚弱,像刚动了场手术出来的一样。
而稍微姿色好点的……
“大小姐……饶我过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祁森身体一僵。
声音仍未断,从头顶上方断断续续传来,一瞬间,祁森身体发寒,就连刚发现自己被送到暗里交易场所,也没此刻来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