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看着来人，年纪看起来已经三十多岁，虽然是笑着的，可这一看就很不自然，倒像是硬挤出来的笑，整体异常僵硬。
人若是发自真心的笑，眼睛是会自然往上提一些，而不是光嘴笑，眼睛不笑。
眉毛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是保持上挑的姿态，傲慢又自负，大概率是自恋性人格。
啧，职业病犯了。
“梁总真是，情场得意，商场也得意啊。”
严楠说这话时，还朝姜柠点了点头，嘴角上扬的角度更往上了几分。
这话说得，姜柠可不爱听了，她扯了扯梁沉舟的衣袖。
“比不上严总，要我说，你们专利意识还是有待加强。”
说这话时，梁沉舟也是笑着的，虽然也不见得有多真心。
但这个笑比那个什么严总简直好看不要太多。
梁沉舟牵着姜柠的手转身，无视身后的人脸已经快变成调色盘，不远处的小胖正朝着他们使劲挥手。
“刚才那个和你是死对头？”
姜柠已经能根据刚才的情况脑补出一部大剧。
“他们算是老牌企业，起初确实是手游的佼佼者，但后来公司被分成了保守派和创新派，已经分家了，都是一群固守己见的老顽固。”
姜柠大概也懂了，“可是他们会在这是也是获奖了？”
小胖三人跟找到组织一样，笑得跟不要钱一样，这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
瞅瞅，这才叫真心的笑。
“严楠那家伙怎么又来了，也不怕尴尬。”
小胖刚刚也看到了梁沉舟和严楠的对话，根据对自家老板的毒舌能力，他们还是很了解的。
况且那个严楠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尴尬？”姜柠不懂就问。
“他们不是分家了吗，分出来的那一家是入选了。而他们没有，只是花钱买了个名额来看看有没有新的小猪宰一下。”
室内人多，防止闷，场地里还是开了空调，梁沉舟摸着姜柠的手还是有些凉。
二话不说就把拉着到VIP的休息室里去了，让小胖他们去做登记。
VIP室是单独的一个休息间，还有电视可以看，饮水机、茶品都备着。
只要找到工作人员出示工作牌就可以要到，只要有。
“诶，你这轻车熟路啊。”
姜柠看着梁沉舟只是问了工作人员还有没有空的休息室，知道了房间号就直接朝那去，完全不用人带。
“去年来过。”梁沉舟不可否认。
姜柠一下子也来了兴趣，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问这问那，好奇心满满。
“你刚说的宰小猪是什么意思啊？”
这听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事。
通过长长的走廊，两人一问一答，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清脆响声在走廊里回荡。
楼道上的窗户让阳光穿入建筑里面，照亮了空荡得走廊，时不时还有几声笑声在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