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画醒来的时候,隔壁的位置已是一片冰凉,空空荡荡,本想看看放在床头的时钟上的时间。
一个黑色丝绒的盒子敞开,里面是一只深蓝色的机械腕表,表盘里也是同色系的暗纹,表盘的周围是一圈细小的钻石。
铂金与深蓝的融合,更多了一份典雅。
又恢复了以往的工作时间,姜柠虽然昨晚把自己强迫早睡了,但到了早上还是非常艰难地爬起来。
因为携带的资料多,还特地开车过去。
结果也很显而易见,塞车加迟到。
别管,她可是合伙人,而且今天又没有预约,迟点怎么了!
“姜柠!”
就在姜柠拿着资料偷偷摸摸地经过前台,距离自己地办公室近在咫尺,只需要多走两步就进去了的时候。
一道声音直接把人叫住。
姜柠捧着一堆资料,站直了腰,脸上立刻挤出一个职业微笑,转过身来。
“过年好啊,师兄!”
胡峰沉着个脸。
“呵呵,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作为一名员工,你已违反工作的规章制度,作为一名老板,你这是营造不良风气。”
姜柠默默地转过头去翻了个白眼,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听从教诲,认真反省”。
“您说的很对,我这就回去好好自我反省,从今天开始,我晚上就住这了,绝不迟到。”
姜柠说得认真诚恳,要不是了解她本人,胡峰差点还就信了。
“哼,你最好是。”
姜柠看着胡峰转身就走的傲娇身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随手拉了一个人,直接勾搭上她的肩膀。
“你说这老胡怎么回事,吃炸药了?”
姜柠平时也没少迟到,但胡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哼一声。
而被随手抓过去的人正是小夏,小夏也主要负责胡峰那边的事务处理,误打误撞,抓对人了。
“好像是,青青姐怀上二胎了。”
“噢?噢!咦?”三个语气词表达了不同的含义。
不敢置信,震惊,奇怪。
“这不是好事吗,这可不像他。”
胡峰这个宠妻狂魔,他一直还想要个女儿,这机会不就摆在眼前,可他现在更像——
路过的狗都会因为傻憨憨地吐着舌头而被踹两脚。
“姜老师,这不是您的强项吗?这您看不出来?孕期焦虑啊。”
后面的专有名词还是小夏地附在她耳边说。
孕期焦虑?
胡峰?
芜湖!
姜柠就差吹个口哨,虽然这样非常的……缺德。
她确实也经手过不少产前焦虑、产后抑郁的,无论男女、年龄。
然后一天下来,胡峰都能看到姜柠总是对他无奈、叹气、摇头,搞得他一头雾水,终于忍无可忍,逮住了她。
“你干嘛!”
姜柠继续叹了一声,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老胡啊,咱就是说,医者不自医,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给你打个三八折,怎么样,考虑一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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