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电话了，没有接，八成是昨晚喝醉了吧。”顾玖玖不屑地说。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妈干这样的事，还不值得大义灭亲吗？
梁沉舟这边只需要做一下笔录登记就行，小胖打了个电话给他，来把他接走了。
姜柠留在公安局陪顾玖玖，两人坐在王武的办公室里。
“他还挺关心你，这次也算帮了你个大忙。”顾玖玖开口道。
姜柠回想起梁沉舟上次问她是否需要帮忙，她当时拒绝了。
可是，他还是背着她把事情处理，要不是顾玖玖告诉她，她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虽然帮了她，但她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一种亏欠感。
“还行吧，只是我以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顾玖玖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柠柠，你就是太要强，有时候靠一下他人，求助一下，也不全是坏事。”
姜柠知道，但只是她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
靠自己，不麻烦别人。
“我听王武刚刚说，他们的客源不仅仅是麻将桌上来的，还有公园、老人常去的酒楼？”
顾玖玖想到这也无语了。
“这两人分工还挺明确，一个走上流圈，一个走普通老人路线。”
“外婆那边怎么说，老人年纪大了，也很难接受吧。”
姜柠一想到老人吃那个药吃了这么多年，还是自己儿媳给自己买的。
原本以为是孝心，而实际上却是一把杀人诛心的刀。
“还能怎么办，说她跟着她的田老板到外省学习去咯，至于那个药，就说她痊愈了，不用再吃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同时抬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假药事件到这差不多完结。
……
胡景棋按照以往一样，去接摄影棚接陈书画回校。
“你过年和奶奶回老家吗？”
自从胡景棋知道了奶奶的事，陈书画也没有特意的隐瞒，有时候奶奶也会唠叨起他。
好几次，他也会在她没空的时候替她去看望奶奶，给奶奶送些水果，还亲自削好切好。
这些都是奶奶告诉她，他从未和她说过。
上次的比赛获奖，也有他的一份力，所以，陈书画还用那笔奖金的一部分买了个礼物。
这是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虽然他送给过她很多很多礼物，她喜欢的话剧，花，还有很多人生的第一次体验。
远比她的这一份礼物珍贵。
但她为了这个礼物也挑了很久，是她觉得最适合的。
现在，就放在她包里。
“奶奶身体不好，今年没有回去，我准备在医院附近短租一间公寓。”
陈书画现在面对起胡景棋已经可以毫无保留地实话实说。
胡景棋想都不想，“你把东西搬去我家吧，把奶奶接过来也行。”
说完还极度肯定地补了一句，“对，就这样，你搬过来住，反正我家也就我一人。”
陈书画犹豫了一下，虽然她周末都会去胡景棋家里住，两人也早已坦诚相见了。
但这次不一样，她还要带上奶奶，而且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可不是一两天。
“我出租金给你，我不白住。”
她这几天也看过了，其实那附近的公寓也没多少，而且靠近医院的价格也不便宜，多得是陪伴医院家人一起过年的家属租房。
只是她也不好意思直说住医院。
“噗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