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次不会醉。”
陈书画信誓旦旦,上次是因为没有喝过红酒,所以才会醉。
啤酒,她喝过呀。
小时候,她爸爸每次吃饭前都要喝一瓶啤酒,她尝过一点点。
只是不记得是什么味道了。
胡景棋挑眉,话里都是打趣的意思。
“你别喝成小醉猫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陪我明天一起去参加婚礼呢。”
陈书画摇头,语气坚定。
“不会的不会的。”
胡景棋还是拿起玻璃瓶倒了小半杯给她。
陈书画看着透明塑料杯子里黄色的酒液带着泡沫,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断片了。
她现在身上穿的,也不是她昨晚穿的衣服。
里面还,穿着。
但外面的衣服应该是胡景棋的。
一件白色的长袖和一条超级大的短裤。
在她还在出神的时候,胡景棋猛的把被子掀开。
“想把自己闷死?”
陈书画呆呆地摇头。
“起来吧,吃早餐了。”
胡景棋先离开床,披起床边的睡袍,小麦色的背肌被布料一点点遮盖上。
“厕所也有新的洗漱用品,我先出去了。”
陈书画窝在被子里点点头。
“呆,酒还没醒?”
胡景棋好笑的摇摇头,上次来不及看她醉酒醒了是什么样,今天算是看到了。
“醒,醒了。”
陈书画又拿起半张被子盖住脸,声音含糊不清的回答。
陈书画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周,最后落在床的旁边位置。
好像,没有人躺过。
床的旁边是通体的玻璃墙面,只有白色的窗纱,看得出外面天气一片晴朗。
这里,应该是胡景棋的家吧。
房间里也有很多生活轨迹,那这应该是胡景棋的卧室,光是一个房间就比她老家的房子还要大。
屋内的装修都很简洁,都是灰白色为主。
陈书画下床,结果一站起来,裤子就忍不住要往下掉。
她找到厕所,洗漱台都摆好了新的牙刷,还有新的护肤品。
陈书画拿起来看了一下,都是平时摄影化妆师给她用的那些,价格不菲,每一样都还是全新的。
不会是,家里批发的吧,每一个来他家的女人都有这样的待遇吧。
陈书画简单洗漱后,推开房门出了外面。入目就是敞亮的视线,典雅的装潢,墙壁上挂着法式油画。
每一件家具都是意大利知名品牌之作。
高高的挑空空间,华丽的水晶吊灯层层旋转而下,落地窗的阳光照在了水晶灯上,折出熠熠光亮。
陈书画往厨房的方向走,看见厨房里只有一道欣长的人影在灶台前。
“喝粥,不介意吧?”
胡景棋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没有回头,拿起汤勺在锅里舀起了一勺尝尝味道。
不咸不淡,刚刚好。
陈书画看见胡景棋在做早餐,还是很震惊,以为他会请很多个保姆在家里。
碗筷被摆上岛台,奶白的砂锅被端了上来,上面还冒着热气。
雪白的粥米配上细长的瘦肉,洒上青葱碎沫点缀。
看样子还不错,味道也挺香,看样子不像是黑暗料理。
“怎么,怕我下毒?”
胡景棋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一手放在座椅的靠背上,倚在椅子上看着陈书画,后者拿起勺子,慢悠悠的舀了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