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照立马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既然这样,那就只能麻烦张老板多跟县长说说这件事的重要性了。鄙人同上海的市长倒是能说上几句,但是在贵县有点力不从心啊。既然张老板同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那鄙人有必要同张老板说说我们这位少东家的性子。”
张老板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汪经理请讲。”
“我们这位少东家啊,别看他年纪轻轻,而且长得也俊俏,但是这手段与眼见非凡。五年前他接手他们家族的时候,不少老人都不看好。举个例子,我这位子的前任,就是仗着自己资历老,老东家又不管事了,他就不把少东家放在眼里,以为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后来呢?”张老板竟然有些紧张,他得弄清楚他无意中得罪的这个人,他甚至还没看到真容的这个后生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后来嘛,”汪照轻蔑冷哼一声,“被少东家收拾了一顿,自食恶果,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呢。”
“进监狱了?为什么啊?”张老板讶然。
“挪用公款,指使财务做假账,更要命的是,利用职务之便走私军火!”
张老板忽然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啧啧,我们这少东家着实厉害。我这前任吧,在那位子上十来年来,看起来兢兢业业,老实巴交的,谁想背地里干尽了坏事,尤其是这个走私军火,那可是触到了政/府的逆鳞啊。自己国家都在打仗不够用,他还贩卖给别人,这不是叛国吗?”
“他承认了?”
“承认了啊,痛哭流涕地承认了。我去看庭审了,证据确凿,有信件,有照片,竟然还有录音呢。我们高层私下还讨论过,东家可能一直都知道他干的这些龌龊事,但是也想给他机会,毕竟,他对恒昌的发展还是功不可没的。不过,是他自己不识抬举,妄想越俎代庖,惹恼了少东家,真是自掘坟墓啊。”汪照一脸的严肃,“所以张老板啊,这事你还真得上心点,否则我们这少东家动起真格来,对峒兴不满,自然也会迁怒我们的合作,到时恐怕我们羽衣服饰要换一家合作商了。”
张老板一惊,那可不行,这恒昌旗下羽衣服饰,可是他们江花火的大客户,没了他们的订单,利润要少一半。
可是,这事儿他要怎么出力,是天保堂干的呀。天保堂为什么干?还不是他透露出“一点点”女儿想上位但不能做小的意图来。一开始让邱副校长刘秘书去孙家当说客,但是沈念拒绝得毫不留情,又获悉他们明天就走了。天保堂右舵的邱高向来是个狠角色,办事干净利落,这么多年没捅出过篓子。他的宗旨是,该下手的时候绝不能心软。因此,这回的事办的也是急促了些。
他来之前,刚好接到了卢深的电话,他的意思是,这些死士叛变的可能性不大,让他放宽心。但是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确保那个女人死,否则,这事岂不是白干了。让他去打听打听情况。毕竟,现在的传闻是这家少奶奶是重伤,不是死亡。
“呃……”张老板转了话头,“那位夫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