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清笑骂了一声，“你是打算利用我？”
“各取所需。”
季言川说完这句，慕清清就暗暗骂了一声笑面虎。
挂掉电话之后，她却想起来，这个样子的季言川，才是对敌人的真正样子，其他的时候，那就是人畜无害的样子。
虽然王义亮说明天要去见投资人，可是当天夜里，整个剧组就开始复工了。
那个顶替周敏的人，已经到了现场，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话之后，拍摄就正式开始。
整整三个小时的大夜戏，在慕清清浑身是血的镜头里面彻底结束，她回酒店的时候，几乎是从头裹到了脑袋，生怕有什么人发现了这个造型，能活生生的吓死。
第二天，天一亮，王义亮就带了一个造型团队过来，帮慕清清搭理起了晚上晚宴的穿衣和妆容。
趁机拿了一分纸质的档案给慕清清。
看着上面接近六十岁的年纪，但是却一张清楚的照片都没有。
慕清清拿起东西，“连目标人物的脸都没有一个？”
“这个人是被投资界誉为是神出鬼没的，没找到他一张现在的照片有什么奇怪的。”王义亮站起来，抽起了文件夹后面的那张照片。
黑白色的照片，上面的男人是十分儒雅而且随和的样子。
可惜眼角上的一道疤痕，看起来，让男人多了一点狠辣。
“这个……也能用？”
慕清清十分的怀疑，四十多年的跨度，人家头发都花白了，皮肤也成褶子了，能看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