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了要签离婚协议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到了僻静的地方，慕清清劈头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反倒把季言川弄得愣了一下。
他打量了对方几眼，眼底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才多久的时间，居然就敢这样说话了？”
没错，自从出狱之后，慕清清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卑微的，而且带着一些讨好的样子。
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独立的人。
可是自从提出了离婚，这才不到一个月，季言川明显的感觉到了，慕清清的神采已经跟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
慕清清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一句话，你到底来干嘛的。”
“不是说了，我请李导过来，感受一下历史。”
慕清清哼了一声，虽然她没有自恋到，还以为季言川是来看自己的，可是出现在这里，总归不是一件好事。
“你该不会改了主意，不想离婚？”
慕清清一说完，顿时觉得事情是非常有可能的。
毕竟一旦真的离婚，季言川的所有细节会全部曝光在网上，他的那群脑残粉，比起陆云庭可是不遑多让的。
再说了，巨额的资金分配，那就是一件天然的八卦，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会感兴趣。
到时候，网上的谣言满天飞，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季言川沉默了一会，“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慕清清没说话，但是沉默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季言川苦笑了一下，“虽然我们两个之前闹得不愉快，但是也不至于……”
“不愉快？季言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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