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眯了眯眼,“就算如此,你也应该上奏皇上,请皇上降罪他们才是。再有,肃州、高台卫,还有临川侯之事,你又作何解释?”
“这还用我解释?”
秦昊冷笑。
“曹国公你那儿子在肃州做了什么勾当,曹国公你不会不知私密吧,呵呵,私放北蛮骑卒入关抢掠,这算不算是通敌叛国?亏你还在这和我大放厥词!”
他看向李天民,“皇上,曹国公这老匹夫教子无方,纵容其子犯下如此弥天大罪,草民请求皇上降罪这老匹夫!”
“你!”
没料到秦昊敢这么蛮横的柴进老脸都气红了。
“我儿怎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他忙道:“分明是你丧心病狂大开杀戒,还想要给自己推脱,竟如此诬陷我那可怜的儿子!”
说着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嚎道:“恳求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李天民揉了揉眉心,似乎颇为苦恼。
随即道:“肃州之事朕已悉知,是那柴溪渐被北蛮朝廷腐蚀,私放骑卒入关,和柴建元无关。不过柴建元等肃州、高台卫将领失察,应对北蛮骑卒不力,也确有其罪。”
“皇上!”
柴进扯着脑袋还要再说。
被李天民淡淡瞥了一眼,声音戛然而止。
北蛮骑卒的事情,到底是他那侄孙柴溪渐为主,还是柴建元等一干人等为主,李天民知道,他也知道。
甚至这大殿之内,谁心里都有杆秤。
只是牵扯太大太深,又兼之柴建元等人都被秦昊杀了,在柴进等人都主动让出些许代价后,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
真要深挖,这大殿内武将得少掉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