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刹那,这个来自于京都某大家族的旁门子弟仿佛醍醐灌顶,连忙向秦昊求饶。
秦昊只道:“现在求饶,未免太晚了些。不过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些的死法,私自放北蛮骑卒进关,不是你区区一个钉子营校尉就有胆量和能耐做到的吧?你说奉命行事,是奉谁的命?”
这校尉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这时,一道灵气陡然钻入他的体内。
所过之处,让他筋脉生起被撕裂般的强烈痛楚。
不管是在京都,还是在肃州都从未吃过什么苦头的校尉当即惨叫不止。
“是肃州将军柴建元!是他让我不管北蛮人进关出关的!啊!”
他并非是那种硬骨头,连范希杰都不如,没能等痛苦蔓延全身,就把背后的人给供出来。
“柴建元……”
秦昊嘴里轻声喃喃,面上杀气森然,“是曹国公柴进那一脉的人?”
校尉咬牙道:“他是曹国公之子。”
“那你呢?”
秦昊道:“你能够做为钉子营校尉,想必和这柴建元关系也不简单吧?”
已然接近崩溃的校尉仿佛竹筒倒豆子般如实交代,“我是曹国公侄孙。”
秦昊眯了眯眼睛,“曹国公的手倒是伸得挺长的,人在京都,还把这肃州当成他的地盘了。”
他能够想到眼下北凉其余各州卫会是什么情况。
既然曹家能够把肃州握在手中,那以京都那些深似海的公侯之家,也不会让曹家吃独食。
北凉想必早已经成为蛋糕,被他们瓜分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