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司看着他两间微妙的氛围，选择了低头扒饭。
“吃完饭了，出去走走，消消食。”
韩斯年拍了拍苏棘的肩膀，从冰箱里拿了一小瓶啤酒走了出去，苏棘感觉像上学时突然被班主任单独叫出去谈话的感觉，先看了一眼董司，董司用口型安慰她，“没事，去吧。”
再转头看韩斯年，他还特地回头确认苏棘有没有来，苏棘只得小跑着跟上，男人轻飘飘道，“慢慢走就行。”
别墅边上有个小小的人工湖，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边上用栏杆围了起来，韩斯年走到路灯下的栏杆边上，背靠着栏杆，伸手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昂首喝了一口。
“苏棘，你不高兴。”
他用了肯定句。
苏棘坐在了他对面的小板凳上，路灯在她身后，她的脸刚好处于背光处，半明半暗，韩斯年有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谈不上不高兴，只不过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你调查过我，肯定知道为什么。”
苏棘抬头看着他又喝了一口啤酒，男人抬头喝酒的时候路灯的光刚好照在他的侧脸上，脖子落下一块阴影，锁骨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那都是些冷冰冰的文字，以陈述句阐述了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我想听你说。苏棘，虽然我和你是协议制，我还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第一次听韩斯年说这么长一串话，低哑的声音带上慢悠悠的语速，听着竟让人的心尖怪痒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