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煤柱子,卖高价河沙,还有天价纸钱,
你不敢承认啊,要不说你是孬种呢!”
马六子还没说话呢,大黑痣疯狗般的凑了上来,一股子虚荣心作怪,
目空一切的说:“是,煤柱子就是我们干的,
死的都是倒霉的,
我告诉你,老娘的姨妈来了,我也说你给我吓走了。”
牛大柱朝着他们对面呆呆的看着,一声不吭,一脸的坏笑。
马六子以为他找帮手了,抬了抬带血的斧子,原形毕露的骂道:
“谁来也不好使,除了陈平,这回一人赔十万都不行,
好,还找人了,
老子斧子砍得多了,
谁见了谁哆嗦,来啊……”
他慢慢的转身看去飞,斧子又抡起来了。
孟娇听了个差不多,眼前这家伙太嚣张了。
典型的恶霸,身上事不少啊。
她脸色冷峻,故意假装害怕的问:“你要砍人,那不是违法吗?
不怕警茶找你吗?”
这都是警茶工作的话术,随口就说出来了。
马六子逆光下看着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鼓鼓的胸脯,
像金秋收获的仙果,吐了口吐沫,满脸阴邪的说:
“警茶找我?他们也不打听打听,
马六子他们敢惹吗?
不过你长得一股子浪/劲,外地来的吧,
一会跟我走,当个小的,
不用干活,陪着睡觉就行。”
这家伙当着大黑痣的面,竟然也敢这么说。
说着,他抬了抬斧子尖,靠在了孟娇胸.口前面,肆无忌惮的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