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再找他,不能轻饶了,看怎么收拾他的。”
牛大柱静静的听着,暗道:
“一会的是什么时候?
不轻饶了是什么呢?陈书记打了一手好牌。”
他继续观察着。
郝玉林眉头皱了皱,又慢慢舒展开了。
显然,他对镇里这个处理结果不满意。
不过,自己已经建议市里严惩那个孙科长了,
这个效率够高的了。
再说了,很多事上自己是代表工作组,而不是代表市政-府。
如果现在什么事都定下来了,回到市里很多事不好说。
他没再表态,而是抬头看了看大大的太阳。
今天依旧很热,在外面站一会脑瓜们就冒汗。
他的目光落在了牛大柱脸上,目光收回去了,又重新看了过去,朝前走了几步,口气复杂的说:“大柱,以前在市里咱是同事,交流的少,
这回对你是另一个印象,能干点事,就是……”
他俩近距离的站着,比他和陈平站的都近。
前一刻还严肃着呢,表情忽然变得和蔼了起来,依旧郑重的批评说:
“你们领导说了,作风的事不能不当回事,除了这事,你群众基础还行啊。”
说着,像个熟络的领导,又像个长者,重重的拍起了他的肩膀。
裘智这会心情复杂,整个人就像走在钢丝绳上,悬着呢。
一见他批评牛大柱,心态一下子怪异了起来。
老赵站在旁边,他小声幸灾乐祸的说:
“我觉得责任最大的就是这小子,我呸,看到了,往死里雷他呢。”
老赵嘴里木讷的说着“是,是呗”,心道:
“老裘你到头了,这点事没看出来,重重的拍着是给压力,
你没看着又往上提了提,牛大柱要有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