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缝那听了听,是陈平和夏兴东。
也不知道夏兴东用了什么办法,陈平边走边发狠的说:
“在乡镇这么多年,什么人没碰到过,
煤矿出事不是一回两回了,一个跳梁小丑,
你瞅着点,折腾不了几天。”
夏兴东附和的说:“陈书记,
老夏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能饶了他,
一句话,谁叫你难受我叫谁难受。”
牛大柱听得清楚,心里暗叫不好:“他们都恨死我了。
得小心点了。”
夜幕降临,他信步走在路上,朝着盛达园走去。
盛达园里。
牛田园看着他来了,轻轻的拍了拍旁边的收音机,满脸的高兴:
“大柱,我听新闻了,说你的事,
好干部啊,山河镇多少年没这么好的人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都想给你打电话祝贺了。”
谷丽荣听着他回来了,从厨房里端出来了大餐盘:
“你给咱老牛家长脸了,把镇里的人都弄来吃饭了,
你叔给你做的红烧排骨和鸡蛋汤。”
牛大柱慢慢的吃着,顺嘴问程晓盛呢。
牛田园想了想,猜着说应该帮他换床单被罩了。
这个时候,杨风雨应该在外面散步。
牛大柱草草的吃了东西,朝着弘毅寺走去。
弘毅寺毕竟是座寺庙,晚上光线不好,又是塑像又是什么的,一个女孩子家,容易害怕。
他走到门口时,听着里面有打斗的动静,预感不好,大声喊了起来:
“谁啊?”
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捂着肚子,边跑边回头。
这家伙贼眉鼠眼的样子。
一看就非奸即盗。
牛大柱往路边大树后面藏了藏,等他过来时,猛的飞起一脚,活生生把这家伙踹到在地上。
这人正是绰号虾爬子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