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超脸色难看,手足无措。
就算他有一百个理由,一下子也解释不清楚。
冯天瑞受了奇耻大辱一般,霸道的要命。
肯定没心情听他喊冤。
很快,冯天瑞猜出来这是牛大柱的损招。
他咬牙切齿的想了想,张嘴就说了狠话:
“牛大柱,我劝你看在曾经同事的面子上,老老实实的,别把事做绝了。”
哎吆,到底谁做绝的!
牛大柱此刻心情冷静,慢吞吞的说:
“少拿同事说事,要是心里有这档子事,回来咱说清楚,
给我个说法。”
他这种要求丝毫不过分。
冯天瑞压根没搭理他这种奢求,不屑的说:
“就是我主张的,明说了,我是主任,我牛笔,就给你安排到殡仪馆了,
当火化工,摆弄尸体,浑身晦气,谁见了谁躲,
牛大柱啊,那地方工资高点,
但是你得防着点,见了亲戚朋友,严格保密,
否则啊,没人跟你,方琼你就别寻思了,
我一会就告诉她。”
这话竟然能说出口。
他算是抓住牛大柱软肋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只能先混水摸鱼,
然后找机会再调出来。
没想到人还没去呢,他要先告诉方琼。
方琼可是洁白的跟和田玉似得,一尘不染,心里比皮肤还洁净。
不知不觉间,他气得有些发抖。
听着手机这边没动静了,冯天瑞寻思他怕了:
“姓牛的,赶紧给我道歉,当着卜凡超他们几个的面,
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你要是下不去手,他们抽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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