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寒假，霍金雷再次尝试给叶春眠家里打电话，古美云接听以后再次挂断，霍金雷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打过。
他已经从御景那了解到，这次她们家被罚的倾家荡产，这次清查行动是他爸牵头的，叶春眠一家怪他，他也理解。
只是在家里，他也没提过，之前已经听刘玉兰提起，是市委省委要求他爸负责这个事情，他爸也没错，处罚金额是工商局定的，霍金雷倒是问了霍英杰。
“那是顶格处罚了！”说起这个霍英杰有些无奈，其实他是留意到了叶茂林被处分的金额，感觉过重，但是市委省委会议上，其他人都认同这个数额，觉得一定要杀鸡儆猴，最后举手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叶茂林还是被顶格处罚了。
“爸，你也觉得应该顶格处罚吗？”
”现在的市场乱象，想整治好，就必须大刀阔斧，严惩那些钻空子的人，才能以儆效尤。只是从私人角度，这种倾家荡产的处罚属实残忍，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
霍金雷没有再接话，他不是什么都不懂，霍英杰虽然身居高位，但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不是什么事他都能一个人拍板做决定，尤其这种风口浪尖的案件。
这个轰动了很久的案子，霍英东也有耳闻，像这种案件，政府都会要求各个部门学习研讨，处罚公告他也看了，并且也看到了处罚名单，看着赫然在列的叶茂林的名字，他有些哑然。
叶茂林没有什么技能特长，之前跟着古云海在批发城开门面，做生意，现在营业执照被吊销，店也关了，家里断了生计，很是艰难。
虽然古云海一再帮忙，给了他们一笔钱，还让叶茂林去他店里上班，每月给他发工资，但是古美云，叶茂林两个人不好意思这样一直被接济。
古美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直闲在家里，开始做做手工，叠纸盒，挣手工费，傍晚和叶茂林一起去摆地摊，挣个小钱。
霍英东在处分名单的联系方式里，找到了他们家的地址，这天调休，就赶过去了，敲开门，看着近在眼前的古美云，她苍老了不少，穿戴也不似以前精致。
“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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