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当然能听出来，秦言这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这倒让她有了兴趣，秦言的白月光是谁？
为什么每次谈到他的白月光，他就不肯往下聊了。
是怕自己吃醋？
显然不会嘛。
“阿凡达1上映是十几年前了吧，你那时候就谈恋爱了？够早的呀。”白沐凉笑道。
秦言笑，“不然那怎么叫早恋呢。”
“那她现在在哪儿？”白沐凉又问。
“你怎么变得八卦了？不会吃醋了吧？”
“切，才没有。”
秦言不愿说，白沐凉也不再问。
……
次日是周一，上班时间到了。
各部门的主管周一都会到总部开例会，白沐凉作为副总的助理，也列席会议。
而唐梦雅作为销售总监，当然也要参会。
不过唐梦雅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虽然画了很浓的妆，但还是掩盖不住她的憔悴。
喝烈酒喝到住院，那还是很伤人的。
看白沐凉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带刀，恨不得上去咬白沐凉一口的样子。
以前还表面上装一下，毕竟曾经是好友。
现在就完全不装了，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各部门汇报完后，差不多就该散会了。
例会是周周都要开的，也不可能有那么多新内容要讲，就是例行公事而已。
就在各部门的头头脑脑要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唐梦雅又发言了。
“对了，有一个事我还要替秦怀忠副董事长传达，差点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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