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咒骂一句，丢出一张牌，开始新一轮次，“蝙蝠侠不也过着双面人生，白天当人，晚上当蝙蝠。”
“所以他是个疯子，也是个。”稻草人附和，加重了“也”字读音。
罗曼再次强调，“我很正常。”他自认现在他真的很正常。
朗斯通教授：“你说了算。”
罗曼刚想说什么，发现这一轮确实他牌大，他说了算。
他咂咂嘴，打出一张牌，开启新一轮，再看向电视时，发现双面人的预告已经放完了。
刚刚忙着跟牌友争执，没听清双面人的预告。
他好奇问道：“哈维刚刚说下一个地点是哪来着？”
“这儿。”泥面摇摇脑袋回答，“明晚，还是8点，为了让蝙蝠侠有点事做。”
看着慌乱起来的管理员，罗曼沉吟，“看来我们得换地儿了。小丑你想好怎么趁乱干掉我了吗？”
“自然。”
罗曼摸摸鼻子，“那我得跑路了，提起保释申请。”
当夜，还是豪华包厢内。
胡斯市长等五人聚在一块，各个眉头皱得一个比一个紧，或沉思或抽烟或喝酒。
“杰纳斯的股票只降了一波，就在回升。”阿尔菲·曼恩弹着手里的雪茄，“本来按照预期，罗曼被抖出这么多事情，应该接着降的，谁知竟然还有人往里投入大量资金，拉升杰纳斯股票。”
胡斯问：“这次预计亏损多少？”
阿尔菲深呼吸一口气，愁容满面。
“我们这次借了50万股，做空时每股182，跌到166的时候，我没回购，现在杰纳斯股票回到185。后续除非对方后续资金不足，顶不住压力，使得股票回落，我们还能回本小赚，不然连着手续费得赔上小一千万，几乎就是这次的保证金了。涨到195，券商就很有可能让我们强制平仓。”
市政部门负责人威廉·福特开口：“本来我们是把罗曼当黑面具送进去的，结果黑面具昨天现身，还把考文特里那块摆平，现在舆论已经变了。”
威尔·罗登也跟着叹气，“现在只能等着来个更爆炸的新闻，让股票跌下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爆炸性新闻，一定得非常大，类似于罗曼的死亡，这样还能让杰纳斯股票动荡下，好让他们把亏损收回。
沃夫：“我就觉得当初该直接把罗曼干掉，送他进监狱简直错得离谱。现在他在阿卡姆过得好好的，外面局势也没多不利，反而我们还得赔上一大笔钱。”
威尔·罗登嫌弃地扯嘴角，“别来事后马后炮，当初我提议给他下套，也不见你当场提意见。”
沃夫用鼻子哼气，晃晃酒杯喝了口。
“还有关于恐惧毒素这事，我憋很久了，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招，还怕罗曼疯得不够吗？说好用强效致幻剂的。”
这次威廉·福特小声开口：“恐惧毒素不就是强效致幻剂，你们敢说看他痛哭流涕时心里没乐。”
威尔·罗登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不是说只要罗曼进监狱，就任由你们拿捏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开庭定罪。除了给他定个精神异常，不准保释，关进阿卡姆暂时收押，还有啥？”
胡斯终于又说话，“不要内讧。我们还得担心酒店的秘密，因为该死的蝙蝠侠，警察正在调查这件事，虽然没有对外宣布，但是已经找泰迪·麦考伦问话了，这酒店当初就是他承包的。”
阿尔菲·曼恩紧张地问道：“他不会供出我们吧？”
胡斯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冷静一点，泰迪是聪明人，很多人都得保他。那两个看押马特的人也都处理掉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心里都一松。
接着，沃夫道：“你们都知道罗曼跟警察说的话了，现在要定他的罪可能性很小，要是没有更有力的证据，现在光靠马特夫人和埃蒙的供词可关不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