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那些人跳哥谭湾，现在只能让他们小亏。”
玛丽亚面露难色，“老板，每抬一个点，我们就得投入更多钱，如果你的盟友搞背刺，风险更大。我们剩下的储备金，要确保未来三个月到半年内，股价不会跌得太离谱，不然就要赔上许多被对方割。”
“我那些资产还没就位吗？”罗曼指指地下。
玛丽亚会意，知道罗曼指的是背后那些灰色资产，摇摇头。
罗曼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嘶了两声。
要是趁现在把灰色资产洗白下，他账户上的数字又能多涨点。
“叫大卫明天来见我，我要跟他讨论下马特的事情。”
玛丽亚点头，记录下这条，随后又问道：“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保释？”
“法院不是还没批准我保释吗？”罗曼说着说着笑起来，“我再住几天。”
玛丽亚用笔挠挠头：准不准的，不是一句话的事吗，莫非老板在这住上瘾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玛丽亚跟一个新面孔的人来见罗曼。
但这次玛丽亚没进会客室，而是坐在外面等待，只有新面孔进了会客室。
罗曼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散步的病人。
新面孔关上门后，跟罗曼打了个招呼，“老大。”
他便是罗曼在假面会社的副手大卫·李，一直负责管理帮会。
大卫想拉动会议桌前的椅子，发现椅子被固定在地面上，无法移动，于是他直接坐下。
罗曼坐在沙发上看看大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戴着黑框眼镜，整个意气风发。
“气色不错，看起来最近睡眠质量不错。”
“也不怎么好，一直在忙帮会的事情，地盘上的人得知你是黑面具后，纷纷有些躁动。”
罗曼思考着这句话，又问道：“你这身是近几日新做的吗，以前没见你穿过。”
大卫微笑了下，“是的，老大你眼真尖。”
罗曼冷不丁问：“周一我就跟玛丽亚说，让你买进杰纳斯股票，你为何迟迟没动作？”
“我觉得那时候买进不划算。”
罗曼哦了声，锐利的眼睛盯着大卫，“是对我，还是对你或者你背后的人不划算？”
大卫垂下眼皮，扶了下镜框，再看向罗曼时，态度已经不似先前恭敬：“都有。”
“那你也不会拿出马特的录像了。”
大卫讥讽地笑着说：“老大，你是聪明人。”
罗曼十指相对，“既然事已如此，我想问句为什么。”
“老大，自你办假面会社以来，我兢兢业业帮你打理帮会事务。
“你除了头几个月还在关心帮会，这大半年来，偶尔只处理点叛徒，跟蝙蝠侠斗得有来有回。
”其它的活，比如谈生意，抢地盘什么的等等，都是你动动嘴，我去做的。
“而你只要时不时看看自己的兜袋，数数钱。”
大卫说完后，无惧地看着罗曼。
“你觉得你能顶替我，做得比我好，你想争权，”罗曼边说边想，“你想做NO.1。”
“用事实说话，我是名副其实的NO.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