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教授看鹿芩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还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想到鹿芩年纪还小，连十八岁都没有到，语气也软了下来。
“这次就算了，以后只要是关于精神力的事情都要想好了再做，还有关于精神力攻击，若是可以尽量不要去使用。”柳教授说到精神力攻击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为什么？”虽然柳教授表现的不明显，但鹿芩还是能够察觉到自己老师对于精神力攻击的抗拒。
在鹿芩看来，精神力攻击简直就是大杀器一般的存在，即使等级不高的灵植师精神力不够强，支撑不了灵植师去使用精神力攻击，但B级灵植师，再者A级灵植师的精神力总可以了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通过精神力去控制能量使用技能，却很少有人直接使用精神力攻击呢？
鹿芩在对于精神力攻击产生想法的时候就查过这个问题，有人说精神力太过于重要，关系着灵植师的一生，使用精神力攻击太危险了，还有人说是精神力具象化太难了。
但鹿芩却觉得那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一定还有什么大众所不知道的原因。
“你觉得是为了什么？”柳教授不答反问道。
“不知道，在我看来，不管是因为精神力太过于重要还是因为能够做到精神力具象化的人太少，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或许现在的大多数人都是因为这些原因，但这些原因却不足以让所有人止步。
“确实不是真正的原因。”柳教授眼神复杂的看了鹿芩一眼，要是知道鹿芩会对精神力攻击产生兴趣，他一定会在最开始就告诉她原因。
“你是不是觉得精神力攻击比技能攻击要更加厉害？甚至可以直接攻击灵植师的精神力？”柳教授问道。
“是。”鹿芩确实是那么觉得的。
“可精神力有时候可不仅仅会攻击其他人。”
鹿芩看向柳教授，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精神力还能攻击到自己吗？
“刚开始发现精神力存在的时候，不是没有人研究过精神力攻击，但后来发现，若是过多的使用精神力攻击，精神力很有可能会自己暴动，灵植师本人根本控制不住。”
鹿芩没有想到真正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
“精神力暴动的后果，轻则精神力受损，重则精神力全废。”说完这话，柳教授本来挺直的背有了弯度。
鹿芩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老师的精神力是因为什么出问题的，只知道柳教授的精神力是在联盟赛上受的伤。
也没有人告诉过鹿芩，但此时鹿芩心中却有了猜测，难道老师精神力受伤和精神力暴动有关？
“我年轻的时候……”柳教授重新挺直了背，继续说道。
鹿芩听到这几个字立马抛开了脑子里面的思绪，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也和你一样，对精神力攻击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将别人的劝告不当一回事，认为自己是不同的，即使精神力暴动了也可以控制住。
可惜我不是那个例外，同样的，鹿芩，我也不希望你去赌那个例外，即使你可能是那个例外。”
鹿芩一眼望进柳教授的眼底，没有悲伤也没有后悔，有得只是千帆以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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