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轻嗤一笑,“还没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对啊,最后结果都没出来,季经理跑来我面前气急败坏做什么?难道是料准自己输定了?”
季夏别有深意地瞪了陆静非一眼,自顾走了。
擦肩而过时,陆静非不经意瞟到她颈项上隐约露出的血痕。
这种痕迹陆静非再熟悉不过,前两天她脖颈上不就挂着一条。
想不起是在哪听同事提过,季夏的丈夫,有家暴倾向。
难怪大热的天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和陆静非的穿着打扮,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季夏察觉到她的注视,不自然地拢了拢衣领,快步离开。
陆静非碰到几个相熟的同事,又缠着她聊了一阵,一耽搁,过了下班时间。
谢寒初已经到家,给她打电话,“不是只去露个面,怎么还没回来?”
“听八卦耽搁了。”
谢寒初:“......”
陆静非在电话里窃窃地笑,“我饿了。”
“在公司等,我去接你。”
“好,”陆静非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开我的车来。”
他的车都太招摇,这会下班时间,给同事撞见麻烦。
电话里默了默,半晌才传来谢寒初闷闷的声音,“好。”
等他开着她那辆小Mini出现在公司楼下,一八五的大高个头快碰车顶上,长手长腿更是伸展不开,怎么看怎么别扭。
陆静非笑得合不拢嘴,“你怎么开这辆车。”
谢寒初面无表情,声音冷然,“鞋柜上只有这把车钥匙。”
“哦,我忘了告诉你,其他车的钥匙在下面的抽屉里。”
谢寒初打着方向盘,抽空瞥她一眼,“你故意的。”
陆静非没什么不能承认,“是故意的。”
故意不让他来这里招摇。
眼见谢寒初明显沉下去的脸色,赶紧转移话题,“我饿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回家做。”
“做什么?”
谢寒初笑得意有所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句话说得陆静非面红耳赤,“你能不能正经点。”
“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不正经啊。”
陆静非不再纠结,反正继续讨论下去也落不着什么好,“你做吗?反正我不会。”
谢寒初没好气地笑,“出力的哪次不是我?”
“我也不洗碗。”
“小懒猫,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娇气是种病,得治。”
“就当我病入膏肓没救了,反正是你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