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喆显然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尊上,南海的事儿,就算您现在失忆了也得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即墨袭一挥衣袖给送出了门。
门哐当一声被合上。
留在原地的澈月叹了口气灰溜溜地抓紧跑路了。
尊上怎么不把她和凌喆一起弄走,留她一个不知道很尴尬嘛。
当魔使这么多年,今日才发现下属原来还有一个隐藏功能:负责当上司谈情说爱的传话筒。
目测她和凌喆未来的职业生涯不会很轻松。
当传话筒是个技术活儿,稍有不慎……
屋内,就只剩下即墨袭和林茉酒了。
在他们走后,林茉酒就被瞬移到门口的即墨袭搂住带到凳子上按到他怀里,
“娘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想丢下我。”
刚开始林茉酒还挣扎几分,后来感觉这样被揽着也不错。
自己像个蚕宝宝。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的林茉酒鼓着腮帮子,装作生气的伢子,
“还行吧,现在也就一般般气。”
“那怎样才能彻底不气?”,即墨袭一副老学究样儿貌似真的在绞尽脑汁地想让娘子不生气的秘诀。
林茉酒突然想起现代时候流行的一张图,图上是地铁上的老大爷在皱眉看手机。
当然现在皱眉的不是老大爷是个大帅比。
识海中天柱气急败坏,
“都啥时候了,还脑子里在想着那点儿情情爱爱,到时候我天柱塌了,你们别说想来个三生三世甜恋情深了,就是一生一世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