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听不下去,还要往前,桑离却拉住冬儿,厉声道:
“宣太妃!”
她往前一站,昂首挺胸,不惧任何流言蜚语。
“之前,我和墨裴到底是怎回事,你不清楚吗?好哇,你现在记不得,我挨个地与你细说,让你好好地回一下,你的好儿是如何对我的!”
桑离哼了一声,俯视着在地上撒泼的宣太妃:“是谁骗我说,一生只娶我一个人?是谁说,和陈娴娴是发乎情止乎礼,我进门后绝对不会纳妾?是谁在我为宸王医治伤病时和陈娴娴偷情被抓奸在床?林林总总都是墨裴生前做所,我不说,不代表我软弱,可以任由你欺负在我头上!”
登时看热闹的人又开始倒戈相向:
“哎呀,奕王以前居然被抓奸在床了呀?”
“不过早前就听说他和那个陈氏不清不楚的。”
“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么会住在别的男人府上,那陈氏也不是个好东西。”
……
“你闭嘴!你胡说!”宣太妃恼怒地就要来抓桑离,她绝对不允许有人这样说她儿子的坏话。
桑离往后一退,宣太妃就扑到了地上,保护长指甲的宝石手套也掉了,指甲也被折断,疼的她眼泪花都出来了。
“宣太妃,你屡次三番地想要我的命,难道也忘记了吗?”
说到这里,桑离就恨得咬牙切齿:“奕王想陷害宸王殿下不成,像将气撒到我身上,来宸王府想强逼我就范被我误伤,当时是谁到镇抚司的牢房里,将我折磨的差点死掉?如果不是宸王赶来及时,我还有命?”
宣太妃恨毒了桑离,这嘴怎么这么能说!
以前不是个脓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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