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我只好改用化名,不过这也有个好处,如果当事人碰巧看到了这篇故事,也不会来找我麻烦,谁愿意把这种事往自己身上套呢,指名道姓的话就不一样了,人家要是脸皮厚点说不定会把我告上法庭,说我造谣诽谤,要赔偿精神损失,运气不好说不定还要坐牢,那样的话就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不光是主人公,故事中的所有人物也统统用化名,奸夫叫赵甲,淫妇叫潘乙,那只可怜的王八则叫张丙。时间是深冬的一夜,地点在一座交通不甚便利的小村子里。
那天是潘乙舅舅王二的五十大寿,王二是村里的支书,一向惜财如命,那天竟破天荒地摆了六十多桌酒席,村政府楼上楼下院坝子里都挤得满当当的。
村里每家每户都派了分子,少的几十,多的几百,连村东头的叫花子何四也来凑了分子,没办法,村支书面子太大,不敢不来,既然都送了礼,大家就都敞开肚子大吃大喝,每个人都撑得像临盆的孕妇一般,饱醉而归。
那天张丙心情大好,酒也喝得特别多,别人都腆着肚子一个一个回家去了,他却趴在桌子上像一摊烂泥,动弹不得了,老舅见他醉成这样,只好将他扶到自己床上去,并让潘乙留下来侍候他。
潘乙推说第二天要送孩子去读书,委婉地拒绝了舅舅的建议,到床边叮嘱了张丙几句后,就带着孩子匆匆走了。
潘乙没有带孩子回家,而是把他带到了两公里外的外婆家里。
开门后,老两口都有些诧异,潘乙告诉他们女婿喝醉了,正躺在舅舅家里,她待会儿要去扶他回家,今晚孩子就麻烦您两老照看一下,明早我来接他回去。
老两口半个多月没见着外孙了,正巴不得呢,连忙把孩子接进了屋里,并让女儿进屋歇一会儿。
潘乙说时候不早了,她得赶紧去接女婿回家,要不然麻烦死舅舅舅妈了,老两口也没再多挽留,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去了。
潘乙离开父母家后,并没有去舅舅家,却径直回到了自己家里,关好门后,她直接进了卧室,打开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头的电话机旁,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后,后门传来了“壳,壳,壳”的敲门声,潘乙心一阵狂跳,飞快地奔向后门,问也没问就一把拉开了门闩,一个黑影迅速闪进了屋里,门重新关上了,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了男女快活的声音。
那天晚上邻居李老三那天酒喝多了拉肚子,厕所又被老婆和儿子轮番霸占,逼不得已,只好提着裤子来到屋后的茅坑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