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奉你之命为朕上茶，朕是不是说过，只让你一人伺候，你，去哪儿了？”
“回陛下，第一，奴婢并未让任何人代行职责，方晴晴撒谎，自作主张为陛下奉茶，意欲何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奴婢不认，此事只要稍微对峙便可清楚；
第二，当时陛下不需要人服侍，奴婢是在休息间隙解决三急，吃喝拉撒乃人之天性，奴婢认为并无不妥。”
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珠子，这宫女说话够直白大胆。
“第三，虽然方晴晴所做错事并非奴婢指使放任，但奴婢仍有管教不严之罪，请陛下降罪。”
条理清晰，不卑不亢，下人们听地一愣一愣的，顾乾之右眉微挑，心想不愧是天选之人，是有些与众不同。
顾乾之：不过......这小宫女肯定是为了引起朕的注意，哼！花里胡哨。
“李全。”
“陛下，奴才在。”
“可听清楚了？”
“......奴才听，听清楚了。”
“方晴晴不懂规矩，责令杖毙，童灵璇御下出了纰漏，必是权利不足，缺乏威严，即日起升为乾清宫掌宫，你操心的多，多管管外面的事。”
李全傻眼了，他知道童灵璇的话被陛下上了心，所以这是让童灵璇分权，警告他呢！
可是童灵璇明明御下不严，应该治罪，反而升了官，李全快憋屈死了。
“......是，奴才，遵命。”
童灵璇也是一脸懵逼，她以为能过了这一劫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能升官，这升官的速度堪比火箭。
她昨天恶补了一下这个朝代宫中下人的职级，乾清宫掌宫代表她在这里就是老大，在乾清宫内，与李全平起平坐。
当然了，整体还是没有李全官大，毕竟对方是内务府大总管，统领所有太监宫女。
“不懂规矩，还不谢恩？”
“哦哦，谢陛下。”
方晴晴要被带下去杖毙，她终于不再发抖，开始疯狂地求饶。
“陛下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侍卫直接堵上她的嘴往外拖，方晴晴心如死灰，突然，看向童灵璇的方向，眼神淬了毒一般。
童灵璇本来有些不忍，想着要不求个情，留她一条命，结果对上对方的眼神，再没有求情的心思。
这里是封建王朝，自有一套生存规则，总要入乡随俗，害人不成便生恨，不值得救。
顾乾之全程注意童灵璇的反应，看对方面露不忍，本来有些失望，后来发现对方调整地很快，终于有一丝欣慰，在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妇人之仁。
顾乾之：朕为什么会欣慰？见了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