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望着这过于美好，直击他心脏的画面，不由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咔嚓！”
“停！清儿哈哈，放过师傅吧！我哈哈错了！……都被臭男人拍去了啦！”
听到最后一句话，李清夜才松开手，后退一步。
“你干嘛偷拍？删掉。”
李清夜一边整理有些松散的发型，一边瞪着李林说。
“清儿，这么小气干嘛？林儿那也是咱俩的亲人了，让他拍张照有什么？听我的，别删。”
柳如烟取下脑后的红簪，顿时满头青丝如瀑。她一边将簪子竖在胸里，熟练地挽着发型，一边白了李清夜一眼，又转头嘱咐李林。
李林：……
我这是该删，还是不删？
“师傅，我只是拍下了你和师祖的盛世美颜，不是什么露骨涩情的内容，”李林小心地问，“要不，我们还是不删了吧？”
“哼。”
李清夜轻哼一句，没再说话。
只是理好发型后，又低头整理着散乱的长裙。
李林松了口气，师傅这就是同意了。
他又转头望向柳如烟，正好碰上她求助的眼神。
“帮我拔出这根簪子，固定到后脑的发髻里。”柳如烟直白道。
李林望向她自然的脸色，“我来做，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嘛？你和清儿都是我的宝贝弟子，以前都是让她做的，现在一个新人来了，自然要帮她分担咯~”
“插到哪儿？”
李林拔出簪子，问。
“看我手指掰开的地方，看见了吗？
——有个束发的小孔，你插到里面就行了。”
李林依言将簪尾插入两根拇指间的空隙，又问：
“要全插进去吗？还是一半就可以了？”
“全插吧。”
“你、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啊！！”
李清夜脸色涨红，指着贴近的两人，怒声道。
眼里满是撞见了恶心事的羞耻和愤怒。
那直指奸夫淫妇的葱白手指抖了两下后，狠狠跺了跺脚，一甩裙摆，踩着高跟鞋风一般走进了联合酒店。
留下呆立在门口，面面相觑的俩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