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爸爸妈妈回来之后很开心，一边骄傲的说着“我闺女真懂事”，一边对她亲了又亲。
再往后，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说人天生的劣性根。当一件事情你做久了，他们就会觉得那是你应该做的。
同样，当他们习惯你对他们好了，你有一次做的不好，便是天大的过错……
爸爸经常出远门，只留下她和妈妈在家里。时间久了，妈妈再不会表扬她，偶尔她因为贪玩忘记做饭，妈妈还会把她骂一顿。
再后来，做饭，洗碗，放羊，割猪草，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小姑娘的责任，那年她也只不过八岁而已。
小姑娘很懂事，她知道是爸爸不作为，妈妈太累心里苦。爸爸出远门也赚不到多少钱，并且还喜欢喝酒，喝完酒还会打她和妈妈。所以女孩没有丝毫怨言，她在用她的方式努力去疼妈妈。
为了哄妈妈高兴，她把自己的零花钱一点点攒下来，每年母亲节和妈妈生日，她都会给妈妈买小礼物。果然，妈妈很开心，妈妈抱着她夸她是最好的宝贝。
……
“嗯啊~”，
“我厉不厉害，嗯”？
“……”
夜里，小女孩是被尿憋醒的。她想告诉妈妈她要上厕所，却听到了帘子另一边奇怪的动静。这种声音，以前爸爸在的时候她也偶尔听到过。
小女孩很惊喜，是爸爸回来了吗？
可她又觉得不对，她没有听妈妈提过爸爸会回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爸爸，她不能出声，不能让人知道她听到了些什么。
小女孩一向早慧，就在昨天她还看到一个新闻。上面说妻子出轨被孩子看见，在丈夫起了疑心之后，妻子为了灭口杀掉自己的亲生孩子……
如果他们知道我听见了，也会杀掉我吗？
小女孩就这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很想让自己快些睡着，可内心的恐惧和慌乱让她根本睡不着……
这一夜崩塌的，不只是小女孩的精神，还有她对“母亲”这一词的信仰。
终于，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在那男人选择离开的时候，她清楚的明白这真的不是爸爸。
再往后，以前还算温馨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爸爸原本就不务正业，出远门也从来带不回多少钱，酒仿佛就是他的命。
争吵，打骂，还有那个爸爸不在时晚上来找妈妈的陌生男人，这一切都让小女孩觉得窒息。
“你天天除了喝酒，还会干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跟你爸爸离婚了”！
“钱呢？出去大半年，你就带回来这点钱”？
“哭哭哭，哭个屁啊，丧气死了！老子赚不回来钱，就是你这丫头片子哭的”！
“妹妹，你长得真好看，让哥哥摸摸好不好”？
“……”
卑微的讨好，女人的责骂，男人的拳脚，少年的猥亵……
曾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一幕幕，如今在莫雪似脑海反复重演着，让她整个人双目猩红，头痛欲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