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夫人晕倒,儿媳妇们赶紧架着她去了第十子的院子里,她的十儿媳连忙把老夫人安排在自己的床上。
医生给她挂起了吊针。
其他的人都去忙着丧仪。
该布置灵堂的布置灵堂,该准备入棺的准备入棺,该去通知亲戚朋友的去通知亲戚朋友,该去请人帮忙的去请人帮忙。
毕竟儿子多,又有几个头脑灵活,生意做的不错,平时狐狗朋友多。
一会儿,就安排的井井有条。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廖老夫人清醒过来后,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平静。
没有哭,甚至连眼泪都没有。
她就静静的坐在儿媳妇的床上,安静的输着液体。
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老伴儿离开的事实。
是啊!她应该接受的,这不是早就有了预兆了吗?
她也知道,这大半年的时间,她的老头子不是一直都没有好利索过吗?
从去年,他们最宝贝的小女儿从北方回来,发生过很大一次争吵,当时她的老头子就被气的进了医院。
后面就一直断断续续的,只有过年那几天没有在医院,其他时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但是,她还是有些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绞着疼,眼睛也生疼,就是流不出眼泪来。
这个男人,在她十六岁时就闯进了她的生命里,一晃快六十年了。
他们一起形影不离的生活了六十年,就这样走了,阴阳两隔。
她的心痛的麻木了。
她不知道,没有了那个相濡以沫的人未来她该怎么办?
她的生活一下子就没有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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