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鹤熙的话，苏哲也没办法反驳，妹子嘛总归得让着点对方。
而三王也是难得一聚，自从凉冰叛出天城之后，她们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聚过了。
“唉，凯莎，凉冰你说我们三个有多少年没一起泡澡了？”
“几万年吧，老娘也记不清了，整天忙着逃离你们的追杀，哪有功夫记这些东西。”
凉冰摆了摆手，她真的有些记不清了，按理说神是不会忘事的，但这些都属于被隐藏在脑海深处的回忆了。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你欺骗了我又捅了凯莎，我当时就想不明白，你们两姐妹可是亲姐妹，有什么话不能放开了说？”
“哼，我早就想放开了说，我也想给凯莎展示我的研究成果，可她固执，顽固，她否定了我的成果，她软禁我。
当时我就意识到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天使看不见未来，而且我要证明自己。”
凉冰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也许她当年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抛弃了当年追随自己的姐妹。
但她的选择已经注定，他可以走这条没人走过的路，一路上的风景痛苦，荆棘都由她自己承担，但她的姐妹们不行，因为这条路看不到未来……
虽然看不到未来的路更加璀璨，但也更加危险，不过现在凉冰觉得自己赌对了。
如果她当初不离开天城，也许这辈子都遇不到苏哲，遇不到自己的未来，所以就算能回到过去，她也还是会那么选。
“我刚确定了正义秩序，你便提出了一种完全相反的学说，我能怎么办。
其实最初我并没有限制，你研究时空不对吗？
就连你研究虚空，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我发现你的思想已经改变……
我觉得你被卡尔带坏了，我将超神学院赶出天城，但却已经无法挽回，你已经有了独立的想法。
卡尔和基兰并不善良，他们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基兰不知隐藏在何处，但卡尔就在那里看得见却摸不着。”
凯莎摇了摇头她和超神学院属于一种互帮互助的关系，一开始关系很好，天使也从超神学院中学到了很多的知识。
但是渐渐的，一切都开始不对劲了，凯莎并不否认虚空的存在，甚至将其定义为次生物空间。
但是卡尔那种学说要不得，当你知道，你所有的努力终究会化为一场泡沫之时，心态就会发生变化，而绝望的人更加疯狂。
宇宙诞生137亿年，也许有人能超越天使文明，但话又说回来了，难道就没有人在对虚空的研究上超越了卡尔吗？
如果真这么说的话，她们现在发现的前人也都发现过，那不仍然是无力反抗。
所以凯莎在天使星云否定了终极恐惧，她换了个方式，将其定义为次生物空间，并且展开了多年的研究。
“好了，你们现在争论这些还有什么用，战争都已经结束了，正义崩塌了，但凉冰你好像也没有完全赢。
你的秩序无法让一个文明，正常的可持续发展，你也要做出改变了。”
“那跟老娘没关系，那是苏哲的事……”
对于贺西的话，凉冰并不在意，她也能看得出来自己的秩序是有点问题的，以往都是在战斗中度过，凭借着她的个人魅力毫无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