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崂楞了一下,赶紧点头,紧接着屁滚尿流的回了房间,并且安全意识超级强的反锁了门。
“咔吧——”
天煞听到锁门声,气的瞪眼,决定一会儿要给这傻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金蝉子站在他的对面,神色莫名的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天煞孤星,竟然也会有感情?
他看得明白,这家伙让那个傻小子进屋,是怕两人打起来,误伤了他。
嗤——
真是可笑!
金蝉子眼中浮现一抹嘲弄的笑意。
天煞看见他那贱兮兮的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老秃驴,在这胡说八道,满嘴喷粪!
看他不打死他!
天煞深吸一口气,使尽全力。
可惜老道士这具身体太鸡肋,太废柴了。
拼尽全力,也就只比得上他原本百分之一的功力。
天煞心中明白,他是打不过对面那个老秃驴了。
可是,不打他又不甘心。
一狠心,他举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麻蛋,有本事大家都不用法力,直接肉搏!
金蝉子不屑于与天煞这样的人动手。
他是鄙夷他说完,就像他鄙夷人类一样。
谁说神佛就一定要慈悲为怀,普度众生?
不好意思,他可是杀佛,主杀戮!
金蝉子微微一笑,周身金光运转,只等着天煞冲上来后,被撞的头破血流。
大人啊,您既然现在心软,动不了手。
不如,我来帮你吧?
金蝉子眼中杀意涌起,金光之中浮现了一丝血红色。
看起来非常的邪恶,和不详。
本应该悲天怜人的神佛,满脸狞笑着举起双手,准备杀戮。
天煞临近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异常,可是他已经停不下脚步了。
莫非,这个身体就要这样废了吗?
他有信心能在紧要关头逃走。可是这个老道士......
姐姐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天煞一瞬间想了很多,知道他的拳头直直的打在了金蝉子的脸上,他才反应过来。
哎?
哎?
哎!
怎么回事?
天煞看着自己的拳头,惊讶无比。
躺在地上的金蝉子,比他更惊讶。
金蝉子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呵呵,有意思。
这个家伙,竟然可以冲破他的护身金光,直接打到他。
这可真有意思!
金蝉子缓缓站起身,眼中满是兴味。
就让他拆开这具身体,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金蝉子伸出两只手掌,做利爪状,眼睛紧紧的盯着天煞,准备撕开他的这具身体。
天煞头顶一凉,飞身躲开了。
“呵呵,你来真的啊!”
金蝉子挑眉:“之前是看你不知天高地厚的蹦跶,现在不过是陪你玩玩。”
天煞冷笑:“瞧不起谁呢?!”
金蝉子反问:“你说呢?”
默默观察战况的某天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家伙,就是两个嘴炮王者。
直接打啊!
不要怂,就是上!
在这磨磨唧唧的,对着吆喝半天,说的全是一些废话!
对峙的两人,不知道还有一个场外观众,被他们急的直跳脚。
金蝉子猛地朝着天煞扑了过去,双手直奔他的头。
天煞来回躲闪着,但是这具身体,没有那么的灵活,很快就落了下风。
就在金蝉子以为胜券在握,露出得意的笑容的时候,他突然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哎?
哎?
哎!
怎么回事?
金蝉子震惊!
事情和刚才是如此的相似。
金蝉子凶狠的瞪向,同样也是一脸懵逼的天煞。
“你这家伙,装什么装!”
“快说,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为什么我的法术会频频失灵?”
天煞被他这幅趾高气扬的样子,气个半死。
“可去你的吧!”
“要真是我做的,我早就大笑三声嘲笑你了!”
“还等着你问我啊?”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蝉子眉头紧锁,闭上眼睛,用神识开始感应。
然后,他就‘看’到了光明正大看戏的某天道。
某天道佯装惊讶:哎呀,被你发现了!
金蝉子:“......”
您的表演还可以再假一点吗?
某天道:哦,不能。
金蝉头痛,遇上这位,那可真是有理说不清。
他合理的怀疑,刚才的那些事情,都是这位搞出来的。
某天道理不直气也壮:就是我,你们要打就打,可不要伤了那个老道士的身体。
要是弄坏了,保不齐小家伙要哭鼻子呢。
金蝉子:“......”
就知道是偏心!
天道怎么可以有私心呢!
某天道义正言辞:要不是为了可以偏心,我会做天道吗?你好好想想!
金蝉子彻底沉默了,一句话都没法反驳。
呵呵,您是老大,您说了算!
天煞看到金蝉子睁开眼,防备的伸出手。
金蝉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半天,十分心累的问道:“还想打吗?”
天煞不服气:“当然!”
“那好吧!”金蝉子把外套一脱,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
他健壮的肌肉,将背心撑的一块块的鼓起。
天煞一脸迷惑。
不是打架吗?
怎么突然脱衣服了?
莫非是想用肉体迷惑他姐姐?
呵呵,这个诡计多端的狗秃驴!
天煞心中怒火中烧,举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两个人拳拳到肉,一个比一个狠。
最后彼此发现了对方最弱的地方——脸。
于是打脸时刻,开始了。
等到一切停歇,华崂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就看到两个猪头。
呃,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