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怒吼一声,举起双鞭,猛地冲向李欢!
面对气势汹汹的“鞭哥”,李欢不慌不忙,摆开搏击的架势。
谁知,一个人影极速窜来,踹中呼延灼的腰部!
嘭!呼延灼从马背摔下,落地翻滚几圈,非常狼狈。
偷袭呼延灼的人,正是武松!
他怕李欢吃亏,才从电动三轮车上奋力跃起,拦截呼延灼。
李欢佯装埋怨道:“哥们,我的帅气姿势都摆好了,你却抢我的风头。”
武松笑道:“不用兄弟动手,我来教训高俅的走狗!”
李欢说道:“呼延灼的武功高强,据说他的鞭法很牛逼,乃祖传的猛虎鞭法!”
武松问道:“是猛如老虎的鞭法,还是钢鞭可打老虎?”
李欢说道:“两者兼备吧。”
武松说道:“他的鞭法若猛如老虎,我怕他作甚?他的钢鞭若能打猛虎,岂不等于我手中的棍棒!”
说到棍棒,武松下意识看向电动三轮车,继而走到车厢边,拿出一根擀面杖!
这根擀面杖,是李欢穿越《三国》的时候,从曹操府中的厨房里偷走当作兵器防身所用。
刚才武松和李欢对话,已经让呼延灼怒火攻心。
此刻,见武松手持一根不足三尺长的擀面杖,呼延灼简直气炸了肺!
他举鞭吼叫:“你这厮猖狂至极!非但偷袭我,还目中无人!我定要砸烂你的脑壳!”
“鞭哥且慢!”李欢喊道。
“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阳谷县的打虎英雄——武松!”
“他确实不怕猛虎,也确实用棍棒打死了一头景阳冈的猛虎!”
呼延灼顿时愣住,定睛观察武松。
显然,他听说过武松打虎的英勇事迹。
武松笑道:“李欢兄弟,你讲的不对啊。”
李欢问道:“哪里不对?”
武松的浓眉微扬:“当时那一棒,我砸中了树枝,棍棒断成两截,我便扔掉,赤手空拳与老虎搏斗,才将它打死!”
李欢一拍脑门:“对对对,瞧我的破记性!武松其实凭靠一对砂锅大的拳头,打死了景阳冈的猛虎!”
“可想而知,武松现在手握比棍棒更粗的擀面杖,完全能够击败呼延灼的猛虎鞭法!”
呼延灼忽然反应过来,气得嘴巴都歪了。
“放肆!你俩一唱一和,不仅戏耍我,还羞辱我的家传鞭法!”
武松笑呵呵地扬起擀面杖:“你若不服,便来领教我的打虎棒法!”
西门庆叫道:“荒唐!区区一根擀面杖,仅仅打狗而已,怎能打虎!”
呼延灼一听,扭头怒视西门庆:“你竟敢骂我是狗!”
西门庆醒悟,忙陪笑脸:“莫误会,莫误会……”
呼延灼狂怒地咆哮,犹如泰山压顶,扑向武松!
铛!
武松用擀面杖抵挡呼延灼的钢鞭,虎躯微颤。
由此可见,钢鞭的力道极大!
呼!又一鞭挥下,夹带着风声,砸向武松的脸部。
只见武松机敏地后撤,避开钢鞭,顺势反击,抡起擀面杖狠砸呼延灼的脑顶。
咔嚓!
擀面杖被呼延灼的钢鞭击断,震得武松手臂发麻。
李欢心说,“鞭哥”呼延灼名不虚传,战斗力果然超强。
武松的拳脚功夫虽然厉害,但他空手与呼延灼的双鞭对抗,肯定占不到便宜。
高衙内歇斯底里地叫喊:“砸死武松!砸死李欢!”
李欢愤然抬脚,猛踢高衙内的小腹!
伴随蛋碎的声音,高衙内惨烈地哭嚎,用左手捂住要害,蜷缩成虾米。
目睹高衙内荣升为太监,西门庆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听着高衙内的惨嚎声,呼延灼分了神,双鞭的攻势减弱。
李欢抽出青釭剑,奋力跃起,冲向呼延灼:“武都头让开!”
武松听令,闪到一旁。
咔嚓!
呼延灼右手的钢鞭被青釭剑削成两截,震得他虎口破裂,钢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