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我打壶酒去!”
宫怀仁一进门就甩开了杨氏扶着他的手,自己扶着桌子大辣辣的坐在板凳上。
“老爷,我们已经没有钱了!荣宝儿还在赌场遭罪,现在靠莺儿洗衣服只能勉强糊口,酒实在太贵了!”
杨氏哭着求宫怀仁,宫怀仁最烦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不耐烦的一脚将她踹开。
宫怀仁从怀里将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敲了敲:“老子有钱,老子今天为了这一百两受了这么大委屈!喝口酒怎么了!”
“可是……”杨氏想说,救儿子就需要一百五十两两,还是不够买酒的钱啊!
可是宫怀仁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还没等她说完紧接着就是一个大耳光落在她脸上。
“废话怎么这么多!老子的话也敢不听了吗!快去!钱不够那不是还有个赔钱货吗?把他卖了给老王头做小妾还要不到五十两?”
听到这话杨氏和宫夜莺都是一愣,杨氏回头含泪看了宫夜莺一眼转身出去买酒了。
宫夜莺身子不住地颤抖着,那个老王头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还有难以启齿的癖好,死在他府上的小妾少说也有三四个了!
宫夜莺摇头,她绝对不能落到老王头手上!
“爹,爹,你别卖我!我有办法凑到钱救哥哥!”
宫夜莺想到什么,猛地跪在宫怀仁脚边。
“大伯家今天拉回来三辆马车,我听小厮说有一车的东西十分珍贵。我打听到一个惯偷,据说他手下没有失过手。我们花一些小钱雇他去将东西偷出来,绝对就够救哥哥的钱了!”
宫怀仁收回本想踹她的脚,若有所思的看向宫夜莺。
“你说得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爹,你要相信我!今晚是最佳时间,他们都刚回来,一定很累!今天晚上一定睡得很沉!”宫夜莺泪眼朦胧。
“行吧!那你去安排吧!凑不到钱,我要你好看!”
宫怀仁恶狠狠的瞪向宫夜莺,宫夜莺连忙点头应是,赶忙出门去找人了。
“小姐,少爷。刚刚我从后门卸车的时候见到一个姑娘,长得跟小姐有三分相似,她一直看着我们卸完车才离开。我觉得他有点怪。”
朱竹跟宫瑞雪和凌敬说道。
“那你卸车的时候有说什么吗?”宫瑞雪想到了她爹告诉她的那个二叔家的白莲茶。
朱竹想了一阵:“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小姐特意交代的那辆车,我嘱咐他们要小心搬动。”
宫瑞雪和凌敬对视了一眼,宫瑞雪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那不用管了!那辆车今天先不卸车,我们晚上钓大鱼!”
说完宫瑞雪就乐颠颠的回屋洗澡了,听小鱼儿说她们家可爱的盼盼都会做茯苓糕了呢!她一会洗完澡一定要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