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萧落沉眼里的猜忌和狐疑，丝毫没有减退。
他直接也是把剑架在素仪的脖子上。
“朕问你，你家主子，嫁给先皇，对朕行为不轨，到底是否受将军府所逼，”
到底是有外人在，萧落沉没有直接说圣妩勾引自己的事，而是说成了行为不轨。
但是，他知道，这个丫鬟，从将军府就跟在圣妩的身边，是极为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事！
闻言，低着头的素仪瞳孔一颤，脑海里迅速思索着，该如何说。
还好，她是个有脑子的，明白这个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素仪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跪地低头，“回皇上，确实如此！”
说罢，紧张的抬眸，无畏的和萧落沉对视佐证。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将军府查查，大将军宠妾灭妻，早就不将嫡夫人放在眼里了，我们太后娘娘，一直牵挂着母亲和弟弟，根本不敢不听大将军的话啊！还有，上一次的媚药，就是将军府的人，通过宫里内应，送到我手上，再交给娘娘的。那一夜的谋划，也是......”
“大将军的吩咐！”
说到这里，素仪迟疑惶恐地深深埋头。
顿了顿，素仪又补充着。
“还有，这些天，将军府知道是太后娘娘主持选妃事宜，就想让太后娘娘安排一下将军府的人入宫。可是太后娘娘这些天一直用修养身体为由，没有接见过他们，即便......即便将军府送来了消息，娘娘也一直视而不见。”
至于圣妩为什么这么做，她的立场是什么，素仪很是识趣的没有说出来。
但是，就因为她没说清，留有的遐想空间就很大了。
以前圣妩听将军府的话，现在不听了。是因为不想受制于人了，还是，不想为了将军府而去损坏谁的利益，就有些引人深思了......
闻言，萧落沉眯着漆黑幽暗的瞳孔，没人知道他相信没有。
“那这一次呢，圣妩直接对自己的庶妹动手，又是否有将军府的原因！”
素仪低着头的目光一颤，这个，这个她真不知道啊！
但她现在，只能顺着方才大殿上，圣妩曾经说过的话说着。
“回皇上，这个奴婢不清楚。奴婢只知道，在将军府时，娘娘和那庶妹就一直不和，她确实也如娘娘所说，吃穿用度，皆是要偷学着我家娘娘，甚至，有时候娘娘和大将军的不和，也是那庶妹挑起的！”
“至少，在将军府，大将军确实跟那庶女更加父女情些。而对于我家娘娘，一直严格要求，稍有点学艺不成，轻则罚跪上几个时辰，重则是断水饿上一两天！”
这些话倒是真的，也不怕萧落沉去查。
闻言，萧落沉知道这宫女，已经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冷冽犀利的瞳孔眯了眯，盯着素仪，随后又转首望向了床上，那绝色样貌，却又苍白脸色仿佛会随时离开的圣妩。
“啪！”
他手里紧紧捏着剑，随即将剑往地上一扔，甩袖离开了。
“恭送皇上！”
“恭送皇上！”
李树怀和素仪连忙下跪行礼。
房门关上。
大殿内，就只剩下了昏迷的圣妩，跪在地上李树怀以及素仪。
这一回，确认萧落沉离开，大殿内也没有探子的圣妩。在李树怀给自己包扎好，离开后。
瞬间睁开了一双清明无温的美眸。
“娘娘！”
正在给圣妩擦拭的素仪忽而瞳孔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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