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荒唐的记忆回笼,沈恕猛然坐起身,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
唇瓣好好的,既没有破皮,也没有红肿,好似昨晚的经历只是他的一场梦。
可昨夜那人分明是下了狠劲儿,他都尝到了铁锈味。更奇怪的是,明明都那样混乱了,可身体却没有半分不适,甚至还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像是垂暮老人重新获得源源不断的活力与生机一般。
沈恕垂眸凝视着自己嫩生生的掌心,然后缓缓收紧,从牙关里蹦出一句,“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溯为难地看着沈恕,支支吾吾回答:【这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或许早就预料到溯会是这种答案,沈恕并没有多失望,只不过那憋屈的遭遇真得让他很窝火,他一连说了三个好,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让溯打了个哆嗦。
总觉得宿主大大越来越凶残了怎么办!?
沈恕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快该用早餐的时候才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服。
等他穿好衣服以后推开隔间的门,发现铠因的床上整整齐齐,鬼使神差地上前摸了一把。
很凉,看样子很早就起床了。
他眸光微动,而后又面色如常地收回手。
出去的时候,护卫队的队员们已经开始吃早餐了,见沈恕出来,莱迪笑眯眯地向他打招呼:“感觉怎么样?”
沈恕中肯地回了句“还好”,视线里出现那个一板一眼用早餐的冷漠男人时,他差点冲上去质问对方到底想怎么样,可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还有这么多队员在,他可不想传出某护卫队长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乱七八糟的传闻。
他抿紧唇,挑了个距离铠因最远的位置坐下,一边小口吃着白面包,一边偷偷观察铠因。
对方正坐在那里一边听着巡逻队员汇报耶罗城的状况,一边慢条斯理地咬着面包,时不时回上一句。
冷漠严肃的表情,毫无波澜的语气,看上去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外的残叶,在那张冷峻的脸上跃动,沈恕打量着打量着,视线就控制不住地下移,落到那不停张合的薄唇。
他还记得它的纹理,它的温度,可是为他什么它的主人现在又能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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