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的话听得元歌一个愣征,“你不知道吗?”
沈恕摇摇头。
元歌拉过沈恕的手,摩挲着的指节,这种亲昵的举动让沈恕感到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缩了缩手。
元歌却一反常态地钳住沈恕的手腕,不让他逃开,语调又轻又低,“你不会真得以为你的死,只是一场简单的事故吧?”
沈恕怔住,其实他还真没想过,他在被吊灯砸中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遗憾与不舍,根本没往那么远的方向想过。
元歌看沈恕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冷笑一声,继续说:“这不是意外,这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
“之前看的那场歌剧《维她》,初始剧本是我写的,它本来是一件独属于你的新年礼物,可我没想到,它会沦为你悲剧的来源。”
元歌满脸冷意。
“奥戴斯托夫这个老骗子偷窃了它,把它改的面目全非;
彼得?温特斯这个粗鲁的男人利用了它,让它成为圈钱的工具;
戴丽这个恶毒的女人篡夺了它,让它变成自己爆红的垫脚石。”
“他们联合起来,肆意践踏我的心血,甚至为了这份不属于他们的名誉,设计杀害你。”
“你知道吗,吊灯的绳子就是戴丽一刀一刀割断的!而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戴丽是温特斯放进去的!”
“为什么!我只是想跟你安安稳稳地生活,为什么他们他们要来拆散我们?!为什么!”
元歌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呼吸紊乱,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沈恕废了好大功夫才让他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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