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瞪了韩重言一眼,韩重言不甚在意地摆手,长腿一迈,越过他径直朝沈恕走去。
淮安气的跺脚,朝着韩重言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果然龙族没一个好东西!
今日招待左温笙的桃花酿年份够足,后劲儿够大,沈恕醉的不轻,半撑着脑袋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韩重言。
“你是…”他打了个酒嗝,眼神涣散地在韩重言身上飘来飘去,韩重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唤了两声,“师尊?”
没人应答。
沈恕脸色微红,像是四月里的桃花,愈发惹人喜爱,他口中一直重复着“你是”,像是三岁稚子一般,哪还有半分平日里清冷的模样。
韩重言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沈恕的面容,在那两片殷红处停留了一会儿,喉头滚动,哑着嗓子说道:“师尊喝醉了,徒儿送您回去吧。”
他说着,俯身便要去抱沈恕,沈恕没有反抗,顺从的被他抱起来。
刚一入怀,桃花酿的酒香涌入鼻间,感受到怀间人的柔软,韩重言忍不住心猿意马了一番,看着沈恕的眼神愈发炙热。
“韩重言!你休要对师尊无礼!”
淮安不适时地凑过来,嘴里嚷嚷着要把沈恕给抢过来,韩重言捏了个法决,原本叽叽喳喳的人顿时不得动弹。
“聒噪,师尊还是由我送回洞府吧。”
他说着,颇为得意地看了眼气鼓鼓的淮安,而后抱着沈恕大步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被施了定身术的淮安眼睛都气红了,龙族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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