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开水从头淋下,夏秋铭身上的结霜瞬间化开,皮肤更是被烫起来了一片片油黄色的水泡。
奈何骨子里的冻意还没化解,他连挣扎都挣扎不动。
惨叫声也发不出来。
开水还在滚滚而下。
水泡破了又起来,等到满锅开水全都浇在他身上,夏秋铭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就像是得了什么生疮流脓的病,原本英俊的容颜,再也不复存在。
“兄弟,你怎么不说话?”魏慕容问。
夏秋铭的手勉强能动,颤颤巍巍的伸向魏慕容。
“喉咙还冻着啊?”
魏慕容冷声道,“你们怎么照顾我兄弟的?给他喝点热水啊。”
就这样,陈杭命人拿来开水,给夏秋铭灌下去。
滚烫的开水从嘴唇到口腔,到喉咙,再到胃里,一路灼烧,所到之处,没有一处好皮。
夏秋铭狼狈的匍匐在地上,抽搐不已。
“我给你五分钟缓,缓不过,我就不等了。”魏慕容看了一眼腕表。
五分钟后,魏慕容歪着头看向夏秋铭,“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夏秋铭张了张嘴,艰难开口,“容哥……我……我错了,我们是兄弟……放过我……这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不这样做了……”
他后悔了,不应该贪心不足,不应该去夺权。
他堂堂七洋财阀三当家,富贵破天锦绣前程,为什么要脑子抽了去夺魏慕容的权?
他错了!
他应该知足的。
能进七洋财阀,是魏慕容一路扶持,可他却叛变,想要夺魏慕容的权。
他该死。
可他怕死。
“笑死了。”
魏慕容冷笑一声,“我带你第一天就跟你说过,别试图背叛我,你当耳边风了?”
“我错了,容哥我真的错了。”
“晚了。”
魏慕容无情的说,“你杀死廖绫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不会放过你。”
“不……不……我是七洋财阀的三当家,我要是死了,我手底下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容哥,给我个机会……”
廖绫是魏慕容一手提起来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一名武器设计专家,魏慕容对她极好,很惯着她。
廖绫在七洋财阀里,行使着掌权人的权利。
他不甘心。
凭什么一个女人就能一票否决他的项目提案?
当对绝对权力和绝对话语权极度渴望的时候,人就会恶向胆边生。
他要做七洋财阀的一言堂!
在利益和地位面前,什么兄弟情义都算是屁。
他宛若蛰伏的狼,刨出了魏慕容的真实身份,然后发现魏慕容在魏家处境并不好。
真是没想到,魏家那群老东西都想弄死魏慕容,这可是个机会。
他步步算计,利用魏家那边的手,对魏慕容下手。
只是可惜,魏慕容太强了,魏家那边找的人根本成不了事。
于是他铤而走险,出了手。
只可惜,从半个月前就开始的追杀,到后来还是失败了。
不仅失败,魏慕容还揪出了他。
完了,全都完了。
为了手里有筹码谈判,他挟持了廖绫。
魏慕容养了廖绫很多年,当成亲妹妹在养。
却不想廖绫是他妈个狠女人,为了不让魏慕容被威胁,在他挟持的时候,竟然主动撞上他的刀抹了脖子。
廖绫死了,他也被魏慕容抓了。
到了现在,夏秋铭才彻底后悔。
不该的,他不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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