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晏倒是有趣的很,说他浪漫吧,还真挺浪漫的,说他直男吧,还真的够直男的。”南宫仪柠对于这个叔叔也算是服了。
“不过我还是挺——感动的,该怎么说呢,我们两人这么多年分分合合的。
保家卫国是他的责任,这点事上我不怪他,对于军人的职责我还是尊重的。
他和我一开始就是聊的来得朋友,同生共死过几次后,我现在都想不起来自己救了他几次,或者说我被他救了几次。
友情慢慢发展成爱情,我们就花了四年,之前我也跟你说过吧。
说实在话,他爱吃醋,是个彻彻底底的超级醋坛子。
但凡我身边稍微有稍微长得俊点的男人出现,他就恨不得把人拆胳膊卸腿,搞黄了我不少生意,但我不怪他。
有一次,我三哥来找我,在宅子里住两三天,结果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差点跟我哥打起来,剑拔弩张,两人各自拿着兵器都快要开打了。
好在书茗见情况不妙,及时通知我才能及时赶到,那场面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要是晚去一秒钟,我三哥保准会被他卸掉一只胳膊,说不定连腿都给卸了。
我三哥也是个倔的,他硬是不说身份,还喜欢耍嘴皮子,那嘴巴毒的很。
喜欢调侃就算了。
他也不看看两人的武力值匹配吗?拿着剑就要跟个常胜将军打架?
我有时都怀疑三哥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看着挺聪明的人,怎么偶尔就犯倔呢?
算了,不说三哥了,当然我三哥是怕我交到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两人在马车里聊着天,偶尔也会掀开窗布帘看向街道。
夜晚的都城人来人往,各色各样的酒楼、酒馆等都热闹非凡,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流动的小摊小贩或推或拉着吃食、玩具、或者姑娘们喜欢的首饰,例如钗子、发簪、耳坠等,有的是卖胭脂水粉。
什么杂耍的、喷火吞火的、表演幻术的,每个娱乐活动都有很多百姓围着观看驻足,表演到高潮部分时,大家都拍手鼓掌。
“果然——还是宫外好玩,以后我还会有机会出来玩吗?”仪柠心里想着。
“仪柠,不用担心啦,我想着恭亲王应该不是刻薄的人。
再说了你以后就是王妃了,不需要住在如同金丝鸟笼般的,四面围起来的皇宫里,虽然也有规矩,但至少轻松许多不是吗?
王妃也是需要交际的,到时一定有很多王公贵族的夫人邀请你去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
什么赏花宴啦、品茶啦、插花画画啦等等。
而且你参加完别人的,也要回宴吧,到时也是一项脑力活和体力活呢。
再说了,你们不用造娃吗?到时你还有心思无聊啊!嘻嘻嘻!”夜菱说完,看着她笑了几声。
“你啊你,你以为你就轻松啊,等你嫁给平阳王,这些东西你也得要啊。
再说了平阳王那种体力,你觉得你第二天下的了床吗?”南宫仪柠也不害羞,反问道。
夜菱咧嘴一笑,笑的有些意味不明,看的仪柠心里瘆得慌,就听她道:“算了,算了,这些事后面再说。我要跟你说的是,这时间过得很快的,说不定我们三个里最早嫁人的是你哦!
羽羽估计是第二个,我第三个。”
仪柠总算能了解到羽羽说的了,菱玲有时候笑起来,会让人汗毛倒竖,自己如今算是体会到了:“拜托你不要笑的这么奸诈好吧,笑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都竖起来了。”
“会吗?我自己不觉得啊?”夜菱故意笑道,自己就是故意的,嘿,你拿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夜菱也看到自家门口了,准备等车夫把马车停好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