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且放下长安的事情不提。
却说杨昭在客栈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好包袱,
下楼结算了金钱,继续赶路。
两日之后
烈日似火,炙烤着大地。
官道上蒸腾着热气,仿佛连空气都在沸腾。
路旁的柳树无精打采地垂下枝条,
叶子卷曲着,似乎在抗议这无情的烈日。
偶尔有几声低沉的蝉鸣从传来
官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匆匆赶路的旅人。
他们头戴斗笠,身披薄衫,尽力遮挡着灼热的阳光。
汗水顺着他们的面颊滴落,却几乎在落地之前就蒸发成了水蒸气。
马蹄踏在滚烫的道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似乎,马儿也感受到了天气的炎热,马蹄显得格外沉重。
一位老者在树荫下歇脚,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
但仍然不停地用扇子扇着风,试图驱散身上的燥热。
不远处,几个孩童在溪边嬉戏,脸上洋溢着笑容。
妇女们卷起袖子,在水边边洗着衣服,边说话。
不久后,从远处传来“踏踏踏”的马蹄声。
杨昭纵马而过,朝东边而去。
片刻后,他来到官府设立的驿站,下了马。
杨昭把马拴在柱子上,走进驿站。
他从怀里摸出官府的令牌,递给小吏,温和地道:
“洛阳来的,去青州公干。”
小吏见令牌的做工不一般,寻思道:
做工这么精致,想来此人的身份不同。
不好得罪,还是客气地将他送走才是。
想到这里,小吏面露笑意,忙道:
“官人辛苦,请进请进!”
话音刚落,杨昭抬眼一瞧,计算了时辰,对小吏说:
“本官急着赶路,就不进去了。
有劳你帮本官打点水,拿点干粮!”
话落,小吏眼中精芒微闪,双手将令牌奉上。
他恭敬地朝杨昭行了一礼,点头哈腰而去。
杨昭抱着手,站在门口。
一边观察来往的行人,
一边等着小吏回来。
小吏脚步匆忙地走进驿站,
开始准备杨昭所需要的东西。
这时,有同伴过来,不屑地问道:
“小五,就一普通的官人。
用得着这么恭敬地对待吗?”
小五听后,吓了一跳,上前两步。
他捂着那人的嘴,环视四周。
确定没人听见,小五低声地道:
“六子,汝不要命啦。
这人穿着打扮不一般。
又有官府的令牌在手。
说不定是王孙微服造访。
汝若是对他不恭敬的话,
咱俩的人头就保不住了!”
六子懵懂地朝小五点头,感激地道:
“多谢小五哥指教,六子感激不尽!”
小五叹了口气,手指一点:
“六子,长点心眼吧1“
说完,小五迅速地将干粮包好,
提着两个水囊离去......
稍息,小五把干粮和水囊交给杨昭,小心地说:
“官人还有什么事,尽可以跟小人说!
小人久居此地,通晓青州各地之事。”
杨昭接过东西,正欲离开。
听到小五这番话,反而不着急了。
他停下脚,回头一笑:
“小哥,汝知道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吗?”
话音方落,小五眼眸微动,拍着胸脯道:
“官人,这事小人熟悉的不得了。”
说罢,他低头想了想,右手朝南边一指:
“官人,不瞒您说,咱们这儿离临渊府最近。
临渊府原本是个破县城,后来来了个大官。
自掏腰包地雇人修建城池,整田修通商路。
半年之后,临渊城就变得繁华起来了。”
杨昭听完小五所言,临机一动,问道:
“小哥,汝可知那大官的姓氏?”
小五想了会,开口地道:
“好像姓崔,不过已经调离此城了。
现在的府令好像姓赵,崔氏的姻亲。”
杨昭听完,内心一思索,
打算去临渊府碰碰运气。
于是,他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
递给小五,作为他帮他的报酬。
小五收好银子,朝他深鞠一躬:
“谢官人赏赐!”
杨昭朝他摆摆手,提着东西转身离开。
他把东西挂在马上,调转马头往南边而行。
小五看着杨昭的身影渐行渐远,用手掂了掂银子。
他的眼眸望向远处,感叹地道:
“这年头,像他这样的官人不多了。”
说完,他藏好银子,继续干活去了
.......
两个时辰后,离临渊府五里之地
杨昭骑着马来到这里。
此时,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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