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串通以前的老奴,给自己女儿下药,送上了侄子床上?”
赵佳仪拍掉手中的瓜子壳:“许淮州都定亲了啊!”
春芽叹道:“定亲的姑娘真倒霉。”
“不是……”
白弯弯纠正道:“不是许淮州,他前段时间出京办差,还未归呢。”
“那不会是……”
“是……”
赵佳仪惊悚地摸着自己胸口:“许琴真是疯了。”
唐婉儿急得不行:“谁?到底是谁?“
“宁国公膝下除了世子许淮州,还有二子三女。”
金如雪科普道:“除了庶出的三小姐,大少爷,其他都是宁国公夫人所出。”
“许淮州行二,三少爷才八岁。”
赵佳仪总结:“所以,许琴算计的,是那每日寻花问柳的大少爷!”
这大少爷都二十了,一直没有定亲,因为他是京城第一个在青楼晕倒被送进医馆的男人。
“额,据说,还是因为,纵欲过度……”
唐婉儿听完,浑身上下都是嫌弃:“这么脏的男人,许琴都能看上?”
”她是选养老保险,又不是选女婿,自然不嫌弃。”
白弯弯忍不住吐槽。
沈遇又听到新词,眼睛一亮:“养老保险,弯弯,这是什么?”
“待会儿给你讲。”
“好的。“
太子殿下太过乖巧,春芽和赵佳仪紧闭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
“那成功没有?“
唐婉儿眼神怜悯:“这谢明珠真是够倒霉的。”
“没,许琴买到了假药。”
“……”
第二日清晨,城门被士兵们推开。
早已排好的队伍渐渐往城里移动,谢明珠背着包袱,往城外走去。
她的容貌太盛,所以涂了很多黑泥,看起来好不狼狈。
在经过城门时,一个青年和她相撞,让她重重跌坐在地上,额头也磕到了旁边的牛车。
好重的力道!
“抱歉!”
青年将她扶起来,眼神很是内疚。
在清晨的日光下,青年英俊的五官仿佛被镀上了金光,一些路人都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谢明珠忍住疼痛,淡淡扫了对方一眼就收回目光:“无碍。“
她不愿与别人多说,正想收回手,青年却担忧地触碰她的额头:“你这里,受伤了?”
“没事。”
“都磕破了,我送你去医馆吧。”
“不用!”
“哎,姑娘,这怎么行呢!”
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谢明珠气得要死:“我说不用就不用,听不懂人话?”
青年受伤地收回手,其他路人也露出谴责的目光。
谢明珠拾起包袱,冷着脸出了城。
而身后,青年看着她的背影,手中捏着黑泥,眼神闪过一丝兴味。
“真是,惊鸿一瞥。”
谢明珠准备先在京郊的庄子取钱,那是谢琅用自己的存银给她买的,倒是没来得及计入谢家财产。
抄家时也因此逃过一劫。
庄子在半山腰,附近就是天雾山,极适合避暑。
但对如今的谢明珠来说,这位置着实偏远了些。
她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
午时,太阳直射地表,谢明珠脑袋有些发晕,扶着大树缓缓下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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