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如蜉蝣一日,死后也就剩具躯壳,富贵不富贵,又有何意义!”
说完,沈眉头也不回,自顾自查看起尸体的死因。
从脂肪细胞分解情况推断,下葬怕是有十多年光景,而且整个尸身防腐措施做得极为细致。
得益于洞穴天然的低温保存,虽然没有宛如沉睡那样夸张,但的确保留了七八分样貌。
除开面部年老生长的皱纹,依稀看得出来,这女人年轻时容颜定是极好。
等见到尸体腹部刀伤,沈眉目光微动,旋即食指中指并拢探入伤口处,纵深足足有一寸多长,且内脏俱毁。
其余倒并无异样,左不过是些关节磨损,韧带撕裂等日常伤痛。
“死因虽已查明,但……”
宋衍瞧着她脸色变暗,似乎欲言又止。
“你看这伤!”他回忆府衙内杨仵作曾分析过,“若是自裁,人必会犹豫,进而有所试探。所以大多数都会遗留锐器比划的痕迹,且伤多存于表皮。”
“尸体没有搏斗中留下抓挠等迹象,说明作案者定是相熟,且一刀致命,其心狠毒之至。”
宋衍猛然握拳,眸中闪过怒色。
“依我所见,这女尸怕就是现如今赵老爷的亲娘。”
他早已派青山打听过,这赵耀成幼年常居外室,若不是巧遇燕亲王,只怕是连赵府大门都休想迈进一步。
听闻其娘亲原为陪嫁丫鬟,因她自小侍候主母,与其关系密切。谁知竟趁主母孕期干出龌龊事,还一举得男,妄图母凭子贵。
怪不得赵府主母狠毒了她,称她若在世绝不许其子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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