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败了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此地可谓精妙。
二人相视一笑,决定了苏武的去处。
“小姐的婚事怎么办,先订婚吗?”
“不,时间上来不及了,现在已是六月了。”
“再过几个月,就是冬小麦播种时间了。”
“婚事先拖拖吧。”
许德士知道卢象升的脾气。
一直以来,他都是先国后家,先公后私。
不然自家小姐能拖到十七岁还未出嫁吗?
以往也就罢了,现在小姐与苏武的事情闹的是人尽皆知,如果还不订婚,这有损小姐清白,更会让人觉得卢府不知廉耻。
不行,这事不能按你的意思办。
“东翁,小姐之事不能再拖了。”
“恒升,这事我岂能不知道。”
“杨公子已经病重了?”卢象升叹了口气道。
“杨嗣昌的三公子?”
“还能是谁?”
“这。。。”
许德士也不好再劝。
杨嗣昌已官至兵部尚书,堂堂正正的正二品大员。
是卢象升的顶头上司。
原本卢象升在许德士的建议下,想要与杨家联姻,以增强朝中的话语权。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苏武,把好好的联姻,弄成了这个局面。
杨嗣昌本就是心胸狭隘之人,这门亲事,让他丢了人。
现在杨公子又被气病。
这时再宣布卢淑订婚,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想必东翁的日子不好过了。
“先委屈淑儿一段时间吧,等杨公子病好,再订婚也不迟。”
许德士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只是苦了自家小姐了。
这风言风语,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受得了。
突然他心生一计。
“东翁,宣化府已是漩涡中心,学生认为小姐再呆在此地,有损东翁威名,何不择一地安遣。”
卢象升略微思索道:“言之有理,放出风去,近日小姐将返回宜兴老家。”
“总旗官苏武护送。”卢象升又加了一句。
“是。”许德士嘴角扬起,作揖退去。
日上三竿,苏武才从宿醉清醒。
刚洗漱完毕,还未来得及吃完饭,就被卢象升叫了过去
“什么,让我屯田?”
苏武惊诧不已。
这又搞什么猫腻,我哪会种地。
一旁的许德士上前道:“苏总旗忘记昨日饮酒之事了?”
饮酒,是喝了,不然自己能这么晚起床?
害的自己都没开讲,白白少挣了几十文钱。
等下,昨日喝醉之后自己好像吹牛逼来着。
好像说到屯田,,,
昨日的情形逐渐在他脑中浮现。
卧槽,自己这个大嘴巴,真TM欠抽。
“许师爷,在下昨日醉了,当不得真的。”
卢象升接话道:“这是命令,不是与你商量。”
“明年春收,若能使田地亩产两石以上,老夫自为你表功。”
苏武看着面色不悦的卢象升,不敢再推脱。
得,自己吹死的牛,含泪也得埋啊。
“那我去哪?” 苏武像泄了气的皮球。
“大同府红土堡。”卢象升在一张地图上随意指了指。
“大同。”
去大同,岂不是能离开卢象升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和卢象升撇开关系了。
早说啊,真乃天助我也。
苏武暗自狂喜,但他仍然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督师,屯田是要花钱的。”
卢象升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随即摆了摆手。
许德士会意上前道:“东翁已特批白银三千两,苏总旗,明年春收,在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我滴妈呀,三千两,发财了。
这是一笔巨款。
在后世少说也得几十万。
这么多钱自己该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