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咱长老院统领天下所有修真者,也不惧任何人。
但这里那个人是桀骜不驯之辈,这是他的地盘,咱避其锋芒为上!”
监察们到了宁城,连“贼子”两个字都不敢说了,淫威难消?
洪泰见自己的同僚如临大敌,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难道自己真的出手鲁莽了?
哼,自己今日可是存了善心的,要不这酒楼都弄成平地才解气。
艾其翁见李长老带着他的人就往外走,心中鄙夷。
回头看看彭喜,彭喜面无表情也跟着出去。
他只得追上吐糟道:“彭兄,这东京长老分院该大换血了,这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个贪生怕死,畏敌如虎,都是丢死长老院的人了!”
彭喜摇头道:“这李长老修为虽然比咱们差得远,但好歹也是个元婴后期,他来到这里却畏手畏脚,必有蹊跷,咱且不动声色!”
一伙人一窝蜂走了,梦溪酒楼厨房里的人听外面怪异声 ,出来一看腿都吓软。
妈呀,这转眼的工夫,满店的伙计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还有一个好似已没了气息。
“快来人呀,杀人了……!”
厨房里又跑出来几个,急救死扶伤一阵忙碌,又有人把佟掌柜一阵掐捏,好半晌才把他弄醒。
佟掌柜哭喊几声,急吩咐他们。
“快去镇西王府,请谢管家快带人过来!”
有腿脚麻溜的伙计一溜烟来到王府,王府外面的亲兵闻讯又进去报与谢贵。
谢贵见何子落在前殿与文军师述话,便前去请示。
“王爷,佟掌柜的伙计来报,有人在酒楼闹事,还打死打伤了伙计!”
文军师诧异不已,先开口道:“那赶紧的报给州衙,要刑州 尉拿人审曲直!”
刑州 尉就是刑捕头,现在管着全州的治安。
何子落却笑道:“朗朗乾坤,居然敢当众行凶,很可能是冲我来的,我亲自去找他们要说法!”
谢贵和文军师要同往,可何子落的身影已变得虚幻起来,最后消失在原地。
谢贵和文军师面面相觑,两个都已是筑基圆满,不知道何子落已是什么境界。
更不知道,与他们相处快三个月的何子落只是一个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