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身上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体温,我急忙将耳朵贴在了枕头上,听到了自己胸腔处传来的心跳声,咚,咚,咚,强烈而有力。
我立马翻身坐了起来,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差点把我的眼泪给疼出来。
这?难道我变成了人?
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欢喜,我赤着脚下了地,好奇地在屋里四处转悠,抚摸着周围的一切东西。
木制的桌椅,桌上的茶杯,还有床边的烛台,床前的纱帘。
一切的一切,感觉如此地真实,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仍有些不可置信。
“雁儿,你醒了!”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我站在桌前,惊喜道,“身子好些了么?怎么不穿鞋就下地了,着凉了怎么办?”
她身穿一袭淡粉色石榴裙,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秀发用一个小巧金色簪子盘上,右手上带着一个白玉手镯,腰间挂着一条白色的玉坠,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语气中虽然有几分责备,但是看着我满脸的宠爱。
我瞧着她这身古怪地打扮,又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也穿着翠绿色的长裙,头上梳着两个高高的发髻。
神马情况?我这是回古代了?看不成电视剧了?逛不了party了?
见我愣神,妇人过来牵住我的手,将我带到了床边坐下,还贴心地为我穿上了鞋子。
“你啊,今年都十四,马上及笄了,还不让为娘省心些,竟然去爬那落槐枝,那么高,你要是有什么好歹,不是要了为娘的命了么?”妇人说着竟掩面哭了起来,“你爹爹近日就要回来了,若是知晓了,定要责罚你的。”
脑子里记忆如山海般涌来,原来这副身躯名叫陆雁儿,父亲陆然是富甲一方的商人,经常亲自带着商队去周边的城镇做生意。
陆然只有一个妻子,就是陆雁儿的母亲冷霜,莫说小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夫妇二人只育有一女,纵使家财富可敌国,但按当时的话来讲,算是后继无人,因此上门来为陆然说媒的人络绎不绝,可都被他用生意忙顾不上挡了回去。
陆雁儿自小骄纵,父母也并未刻意要求她成才,于是养成了山野般的直性子,看不惯的人或事就要去同他人理论,还经常溜进山中爬树采摘野果,这次也是因为脚滑,从百米高的落槐树上掉了下去,当时就昏死过去,吓得随行的仆从哭天抢地,差点以身谢罪,好在探了鼻息,还有一口生气在,这才将人抬了回来,足足在家中躺了十多天。
我坐在床边,脑子里不停地消化着接收到的信息,心里却止不住泛起了嘀咕:这考验究竟是考什么?怎么让我穿到个活人身上?
“雁儿?”冷霜见我愣神,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你才刚刚醒过来,还是好好休息吧,娘给你去熬些粥,你可莫要再乱跑了。”
“谢谢娘。”我仰起头对着她甜甜一笑,我倒要看看这秘境到底给我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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