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伤成这样,恐怕是没得救了,也不知道跟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真是可怜。
叁肆皱了皱眉,满眼嫌弃:“我可不屑跟这样的蠢货有关系,我是来见你们知州大人的。”
闻言,捕快笑了笑:“小兄弟,这知州大人可不是你要见就能见的,更别说你还把这女子打成这样,就算是要见大人,也只能是在公堂上!”
“谁说我打她了?她这是从马车上摔下来的。”
马车上摔下来的?
捕快们迅速想到了许乔净。
无他,最近许乔净实在是不安分,一直给知州府里添麻烦。
要不是上面还有人压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死了。
她也不想想,她一家人都被流放了,既然有人好心娶了她,还把她留下,她就该知足。
谁知道许乔净一天天的就不安分。
“这是朱夫人?”
朱?叁肆这才想起来许乔净嫁的是朱家,因而点了点头:“对,她就是许乔净。”
这件事的确是只能找知州大人来了,毕竟他们深知朱家和大人的关系不匪。
一个捕快进去里面喊知州,另外一个捕快让人抬着许乔净进去,找了个仵作看看。
虽说仵作是验尸的,但好歹明白一些医理,看了看许乔净的脸,立刻让人拿来温水跟布,擦掉她脸上的血污,然后才开口道:“没事,就是压得很了,这会儿晕过去了而已。”
对于许乔净,仵作也是有些不喜,随便说说就算了,接着回停尸房去了。
叁肆等着知州,心里同样觉得奇怪。
这个朱家的少爷为何从来没有露过面,但是百姓却觉得他们应当十分恩爱。
毕竟许乔净捅的篓子不小,要是寻常人,肯定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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