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鹿从西我要你看着我说。”
“你真的,已经彻底不爱了,没有任何感觉了是吗?”
恳求而疯狂的声音已经分辨不出任何情绪了。
曾经的薄煜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一向高傲的他竟然有一天也会和无理取闹四个字扯上关系。
鹿从西的神情彻底冷淡了下来,那张莹白如玉的面庞上隐隐约约透着一丝不耐。
鹿从西微笑着说:“看着的,不爱了。”
薄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倏地俯身,强硬地箍住鹿从西纤细柔软的腰肢。
一边恶狠狠地吻着,一边又痛苦无声地落着泪。
薄煜眼眶中的泪水砸在鹿从西雪白的脸颊上,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两人的脸上都沾着泪珠,可一个目眦欲裂,另一个平淡如水。
薄煜清醒而痛苦地沉沦在这个暴力血腥的吻里,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知道,哪怕鹿从西推开他一万次,他还是会坚定不移地朝她走向一万零一次。
鹿从西唇瓣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痛意,她知道薄煜是发了狠地在吻她。
这下糟了,唇上留下伤疤,明天还怎么见人。
想到这里,鹿从西使出全力,狠狠咬了一下薄煜,口腔里瞬间溢满了浓郁的血腥味。
薄煜吃痛,松开了她。
少年清俊阴郁的脸又白上了几分,独独那唇上染开了鲜红的血渍。
他的,和她的。
薄煜用手抹去了嘴上的血,阴森可怖的模样宛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没有感觉了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回曾经的那些感觉。”
他低低柔柔地笑着,神智似乎已经不清醒了。
鹿从西捂着唇上的伤口,叹了口气:“别发疯。”
薄煜却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她:“你走吧,我讨厌今天的你。”
说完,薄煜吩咐司机,靠边停车。
鹿从西转身便要去开门,但车门仍旧是锁着的,她没有回头,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薄煜笑出了眼泪:“但我依然会来找你,小西,我不可能放手的,永不。”
门开了,鹿从西毫不留恋地下车,再也没回头。
身后的豪车扬长而去,似乎生怕他的主人下一秒就反悔。
鹿从西走了很长一段路,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
她含了一大口在嘴里,漱口,然后吐掉。
嘴里沾满了属于薄煜的气息,他的血,他的泪,他的烟草味。
水淌过鹿从西唇上的伤口,她吃痛地皱着眉,愈发厌恶薄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