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愣愣的看着康熙,还是觉得他这样儿挺怪,不过戏来了还是要接啊。
结果开口就因为刚刚的哭闹有些抽抽,“凡事、凡事总该有个缘故的,皇上这时候都话、倒是好听,可给妾气受到时候却、却也一点都不留情......怎得,是还不叫人说道委屈了?这花言巧语的可留别的妹妹听去吧!”
清宛还是抓着康熙那点“错处”来说话,没办法,今天她闹事儿的问题更大,而康熙这里也就只有一个听信“奇怪谗言”的错处,但在她这个“傻白莽”的人眼里,显然是给自己摆脸子这点更有错!
而且,康熙本来就因为那个“奇怪谗言”生气,还是不提的好。
这边,龙袍青年感受到脸上、脖子瞪地方的痛痒之意,那心底的委屈和不服气飞快窜出来,已然气极反笑道,“谁给你气受了?你受什么苦了,瞧瞧朕身上的牙印儿!”
他确实被气疯了,也要被不得不压下情绪压的要憋屈疯了。
最绝望的一点,就是皇帝居然发现这气居然不是对着眼前之人去的,有那碍事的柱子的,也有自己的.....但就是没有对清宛的。
“你,呜呜呜、你说说你,打一进门可有给妾好脸色瞧?那是为什么呢?”清宛有些心虚的没去看,转而,还抹着眼泪,口中理直气壮道,“皇上刚刚那一进来就像是吃了千年僵尸一样中了尸毒的脸色呢,那是给谁瞧的呢?”
皇帝,“.......朕听宫人来报说你要带孩子偷跑了.....”
清宛:“......”再次听到这个理由,她还是觉得扯淡,这般想她也这般说了,“扯淡呢!皇上这是听得谁的挑唆?扯的人都听不下去,夯实这样儿的人居然也信了。”
皇帝一看瑜妃瞧过来的眼神满眼都是“这人智商呢?”
明黄色龙袍的青年只觉一股尴尬从脑中浮在了颊面上.....最后气闷道,“是朕之过....”
那还不是你个憨子,干什么事儿总出乎他的意料,不然他能这么急?
清宛伏在男人肩侧,哭的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虽然开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