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神色有些激动,她从云谦的怀中挣脱出来:“师父定是被陷害的,我们师徒十年,师父怎么会是这种小人,师父这么多年也曾数次相救爹娘,若是为报南疆公主之仇,怎么会等到今日?”
云谦明白凌秋心中所想,若黄酉真是陷害她爹娘和全族入狱的真凶,那这么多年的师徒之情算什么,都只是一场阴谋吗?
这叫她如何能接受?
云谦摸了摸凌秋的发顶,语气温柔:“别急,不管黄酉仙长是真凶还是被陷害,我们现在也算是得到了一些线索了,也许回南疆能找出别的线索和信息。”
凌秋取出了袖中蛊毒的解药,又转头往石画上看了又看,还是不愿意相信黄酉会是这幕后的操纵之人。
“解药已经拿到,至于真假日后再查验,我们先出去吧,南疆的年关到了,抓紧时间也许我们还能赶上庙会混进南疆王宫一趟。”
云谦牵着凌秋的手,飞身出了暗室大门,但是却遇到了一个难题。
凌秋还沉浸在怀疑和相信的矛盾之中,就见云谦在身旁停下了脚步,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云谦见凌秋终于回神,勾起嘴角轻笑着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下来的吗?你如此聪慧,帮着想想,我们要如何才能出去?”
凌秋被云谦夸赞得脸上一红,明知道云谦是故意取笑她的,但也不反驳,连忙平复了一下心绪,往眼前的路看去。
过了暗道就只有他们跳下来时的洞口,石壁数丈深,又光滑湿润,根本无法攀爬出去。
凌秋抬头看着头顶的石洞,有些发愁地叹了口气。
“上次只是在卦象中,所以我冒着反噬的风险强行清醒过来,但是这次下来容易,出去怕是难了。”
她紧了紧袖中的药瓶,真相如何还要去南疆查证,但是眼前的这一关就已经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