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指尖血珠刚触碰到云谦的印堂穴,凌秋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的变化。
凌秋二人周身狂风突起,风中夹杂着丝丝冰冷的气息席卷而来,好似在其中缠绕着层层叠叠的雾气。
但只要凝神细察,便不难看出,这些白色雾气均是由铜钱上不断向外钻出,冰凉而又黏腻。
云谦也察觉到了此间异象,心中惊疑,不免抬眸向凌秋看去。
凌秋感知到他心中的疑虑,微微颔首,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安抚。
此时的铜钱就似一个无底洞,尽管凌秋指尖凝聚真气,使之血珠不断流出,却仍然被尽数吸收进去。
凌秋用空出来的右手快速朝着云谦示意他闭目凝神,在迷雾中以形神跟随着她行动。
云谦会意,忽略了额间忽冷忽热的难受之感,闭目凝神,感受周遭变化。
失去视觉,听觉就格外敏锐,万籁寂静中云谦感觉自己已置身于一处虚妄的空间,到处雾气缭绕。
他慢慢睁开了双眼,目之所及,四周均是一望无垠的白。
他朝着自己的脚尖看去,云靴依旧洁净。
他试探着迈出脚步,步履轻盈,落脚处紧跟着泛起了波纹,就好似水中投入了石子后所激起的涟漪。
“这是何故?”
云谦转头看向自己的四周,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可这脚下泛起的波纹,竟让自己有仿佛身处于广阔的湖面之感。
但是又垂眸看了眼脚下,那似乎是被自己惊起的波纹在抬脚的一瞬间竟立刻消失无踪,倒像是从不曾被触碰过。
云谦无暇顾及其他,正欲找寻凌秋的身影时,忽而听见耳边传来玉石敲击之声,清脆悠远。
他立刻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位看去,但是视线均被浓雾阻挡,伸手却不见五指。
渐渐的,耳边的声音停止了,云谦心中疑虑,但又不敢随意走动,只因凌秋说过要跟随着她行动,一切事宜以她的安排为准。
忽然,周遭的浓雾像是被风散去了一些,眼前竟然渐渐透出了一个人影。
“初一姑娘?”
云谦到底看不真切,此处诡异,除了凌秋他想不出还会有何人在这,故而也只能试探性地发问。
话音刚落,人影所穿的鹅黄色烟笼沙襦裙也渐渐清晰起来。
“初一姑娘!”
这下云谦越发肯定了来人身份,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凌秋。
“姑娘可知,这是何处?”
凌秋轻挥双手,想赶走些身边湿冷黏腻的雾气。
云谦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的玉瓶和铜钱,白玉温润,难道方才听到的是玉瓶和铜钱的敲击之声?
可是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她应该是一直都在自己身边才对,所以浓雾只消散去了些许,身影便能立刻透过雾气显现出来。
反而是那敲击之声听起来清脆悠远,不像是在自己近旁能听到的声响,倒是奇怪。
凌秋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弯了弯嘴角,莲步轻移来到他眼前,双手分别执玉瓶和铜钱,俩俩相碰。
“叮——叮—”
云谦低头轻笑,这下方才确定,这声音确实与他刚刚听到的别无二致,听着悠远实则却近。
偏偏与这里本就不寻常的雾气相比,这忽远忽近的声音倒显得没那么奇异了。
但是凌秋并未解释他的疑问,而是比划着示意云谦随她前行。
浓雾笼罩,云谦置身其中却无法得知四周境况,也明白此番景象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故而只得先跟随着凌秋前往。
凌秋见他不欲多言,便转身往其中一个方向走去。
云谦站立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丝毫没有迟疑的行走,挑了挑眉。
他身处在这浓雾之中,始终辨不清方向,偏偏这个姑娘却对发生的一切都很熟悉的样子。
就连面上也丝毫不显惊讶之色,这让他忍不住好奇起来。
——
凌秋看着周围熟悉的雾气,脚步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只因眼前这一幕,她日前在这个书房里就已经领略过了,一样都是毒蔓般令人不适的雾气。
唯一不同的一点,这次的玉石之声是她自己敲击出来的。
她知道云谦心中有疑虑,不过片刻,就停下了脚步,向他“解释”道:我知世子心中疑虑,为何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毫无惊讶之色,只因眼前的景象,便是那日我在世子书房引起旧疾的原因。
云谦“闻言”,心中不觉一紧,忍不住往她身旁迈了半步。
凌秋向着他关切的眼神,回了一个安抚的微笑,表示现在不会复发旧疾了,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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